可惜,白泽刚刚出来的太急,没有带黑云出来,也没有带山雨出来,手无寸铁,好似展板上的鱼肉。
白泽就在这狭小的空间跳着舞,仿佛一种奇怪的机械舞,节奏感异常的强,其实是在躲避着无处不在的子弹。
老伯一边烤红薯一边鼓起了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摊看,朝白泽扔了出去,上面是一个血红的杀字。
悬赏金额,已经四千万。
老伯从口袋里摸出了烟,慢悠悠的点燃,站在那里淡定的烤着红薯,仿佛一点不怕误伤。
没有人能逃过他的狙杀,死在他手上的所谓的江湖上的眼高于顶的高手,已经二十多位了。
江湖人有不用热武器的不成文的规定,用了就是失了尊严,让江湖人唾弃。
但他不在乎,他本就杀手,他只在乎目的。
只是可惜,同时四把反器材狙击枪对着白泽,白泽依然能游刃有余的应对。
那么,再加火力呢,一个人,可以同时面对多少发子弹的碾压。
老伯拍了拍手,街道的一左一右,同时出现了四个青年,总共八个青年,八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是早已埋伏好的。
这致命的狙杀,没有人能躲的了,老伯也坚信着。
老伯只烤了一个红薯,是给他自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