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尖刀,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刺向自己,然后倒在地上假装呻吟。
等德里克赶来,就看到一脸苍白捂着腹部坐在地上的钱定然和早就断气多时的帕拉芒地公爵。救护人员替钱定然包扎处理了伤口,钱定然靠在德里克的肩膀上,气若游丝地讲他只顾观察公爵的伤势,没想到拉萨蒂忽然出手不幸中了暗算。
以德里克的思维,他是断然不会想到刺伤自己这一招的,而且他对拉萨蒂的事迹早就有所耳闻,于是先入为主的相信了钱定然的解释。他担心的看着钱定然,心疼的想:他还是未成年的孩子,自己不要太苛责要求他了,一步一步来就是。他是受那个人的影响才学坏的。他想起钱定然窃窃害羞地喊着自己德里克哥哥的景象,内心一下柔软起来,他爱怜地安慰着钱定然请他安心。
而钱定然却闭上双眼青筋直冒的感受德里克的圣母情怀。还是萨福雪的到来缓解了他的困境,他先诚恳地向钱定然道歉,说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有一定的责任,随即冷酷地下令搜寻拉萨蒂的踪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钱定然被热心的德里克扶回房间,德里克老觉得纳塔利的宠物秃鹫在瞪着自己,下着逐客令。他浑身不自在的莫名其妙关上门,感慨自己怎么不受动物们的欢迎。谢尔德马上恢复了人形,他担忧地抚摸着伤口:“主人,没事吧。”
“其实早就愈合了,也就是那视觉效果看着有些吓人罢了。我原来都不知道德里克这么啰嗦,他一路上重复了五遍注意事项,真烦人!”钱定然神采奕奕的挥动着双臂,表示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可毕竟留了那么多血啊。为了那个人值得么。”谢尔德有些憎恨拉萨蒂让自己心爱的主人受伤。
“又不是女人流点血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钱定然还得意洋洋的完全没注意到谢尔德的心思。他兴奋的指着拉萨蒂的空床:“你晚上就直接睡那吧,他走了好方便啊!”
谢尔德不放心的替钱定然泡了一杯热茶。钱定然看着忠心耿耿的谢尔德,萨福雪提到的问题忽然蹦进他的脑海。脱线的钱定然觉得很有必要关心自己的下属,他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谢尔德,你有喜欢的人么?”大概觉得问得太直接,他又添加了一句:“或者说你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啊?”
谢尔德倒茶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转过身,状似不经意的询问:“主人问这个干吗?”
“没有,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算了这个是你的隐|私,不用回答了。总之呢,你是不会喜欢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娇生惯养趾高气扬的大小姐的。”钱定然肯定的点点头。
我的主人是白痴么,我表现的那么明显,他难道就没有察觉吗?谢尔德无力的扶额,他忆起刚才德里克进门时亲昵地扶着钱定然,周身不爽。谢尔德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从来行动力一流的他遵从了自己的想法,淡定的放下水壶,缓缓靠近钱定然,不着痕迹的将主人圈在怀里,漫不经心的说:“主人,你真想知道?我不介意告诉你的。”
他的突然接近让钱定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用手抵抗着谢尔德的靠近,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喂喂,你说就说,不用靠那么近的。”
谢尔德微微一笑,他坏心的朝钱定然的耳朵吹气,不意外的看见那敏感的耳朵刷的红透,用近乎耳语的声音低诉:“这是我的秘密,我当然要小声的悄悄说,人家说隔墙有耳,我可不愿意其他的人听见。”
钱定然的耳朵尤其脆弱,受不得一点刺激。他咬牙切齿的说:“害怕别人知道就不要说了!”
谢尔德没有答话,他温柔的含住主人的耳垂,有技巧的拉扯的。强烈的刺激让钱定然惊呼出声,他腾出手捂住自己丢脸的声音,可是立即城池不保,让谢尔德更进一步。钱定然的脸涨的通红,发出隐忍的呻吟,浑身燥热,有气无力的抗拒着。
随着谢尔德耐心缓慢的舔舐着他的耳廓,用舌头描绘着它精巧的形状,还调皮的伸进耳孔里逗弄,钱定然的不禁微微颤抖,全身慢慢的扭动想缓解自己的不适,他的呼吸也逐渐絮乱不稳,可怜的他前世只有抱女人的经验,还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并且遭遇的还是谢尔德这种高段的对手。
迷迷糊糊的钱定然心不在焉的想着和谢尔德发生的往事,思绪逐渐清晰起来。谢尔德生气的点着他的鼻子:“你不专心了。”
“啊?”钱定然不明所以的下意识回答,结果所有的话语都被谢尔德的深吻堵上。不同于第一次的浅尝则止也不像第二次的缠绵温存,这次的吻带着粗暴占有的意味。谢尔德的舌头快速地刷刮着钱定然口腔的粘膜,带领着他的舌一起嬉戏追逐。它们彼此纠缠,互相碰撞,牙齿是独门武器,总是恰大好处的轻咬,增添着情趣。钱定然昏昏沉沉的快要不能呼吸,又不能合上双唇,灼热的唾液从嘴角滑落,画出暧昧色|情的痕迹。两人的体温再不断地升高。
钱定然这时要是再不知谢尔德的心意就是猪头了,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谢尔德,狼狈着擦拭着嘴巴,冷冷地说:“谢尔德,我记得我说过,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谢尔德低垂着眼眸,他的手指拂过钱定然略有些红肿的嘴唇:“没有关系。主人,如果你不想爱,害怕受伤,那就尝试着被爱吧。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等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