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细细思索了一番,除了手札之外,都与他调查的无二,不过她身处异地他乡,竟然能查到如此地步,倒是费了不少心神吧……
“还有一件事。”容景伸手抬起时矜的下巴,柔声道。
“什么?”时矜被迫抬起头来看他。
“青青刚刚为何关窗户呢?是外面风太大,还是……碰见了某个故人?”容景苍白的面庞透露着异样的魅惑。
这他知晓并不奇怪,当年她跟南山司徒家的长孙定亲只是全江南都知晓,不过当年江家出事之时,与爹爹商议的族长司徒剑已然仙逝,他们为不受牵连,立马广告天下,南山司徒绝不与此等乱臣贼子联姻。
就是因为连影响力最大的南山书院都认定爹爹谋逆,使天下人都相信这一荒谬至极的罪名,肯为爹爹翻案的人士寥寥无几,师祖墨十三就是其中之一。
“你不都知晓吗?还问我做甚……”时矜瞪了他一眼。
容景微微靠近,近距离的捕捉时矜的目光。
时矜被他顶的有点儿不自在,“干,干干嘛……我都说了司徒羽不……唔……”
容景稍微歪着脑袋就亲了上来,在她温香的唇瓣上流连,“不许叫他。”
“……”原来在吃醋,不知怎么的时矜的心情不再那么沉重,不轻不重的用贝齿咬了他一口。
同时在心里默念:希望你永远不要背叛我,子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