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还是得按照规矩，从两个方面下手，一个是追踪女尸的来源，检查当时过往的船只！
“另一个，则是把34年前所有跟苏若华有关系的人找出来，逐一筛查，看看到底哪一个跟冷冻沾边儿！”
“小崔，道理是这个道理，”吴秀敏咂嘴说道，“第一个方面还好调查，但第二个方面可就难了！
“34年，物是人非，很多人甚至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且……”吴秀敏摇头说道，“苏若华是一名大学教师，她教过学生无数，如果每个学生都算嫌疑人，那……”
“尸体刚刚被人从江上抛尸，这说明，凶手还活着！”然而，赵玉却是眯着眼睛说道，“所以那些已经不在人世的嫌疑人，我们可以排除了！
“另外还有一点……”赵玉看了吴秀敏一眼，认真说道，“一个能把苏若华冷冻了34年的人，这个人……”他一指自己的脑袋，“这里多少会有点儿问题吧？
“所以，我们要找的，是一个认识苏若华，家里从事跟冷冻有关的生意，而又跟常人不太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