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厚重的花轿被六人抬着,一步步的接近辅稷侯府,这是公主出嫁应该有的礼节,必须要六个人抬才算对得起公主的身份。
长乐公主坐在花轿里,很是紧张不安,这是她出嫁的日子,也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她难免有些紧张,而且由于李世民有政务要处理,所以就没有来送她,她也是很不舒服。
“没想到今日就是我大喜的日子了,不知道孟子然他会不会和我一样紧张,他肯定很是从容吧,应该比我要好的多,他毕竟对一切都比较淡定的吧?”
“不过这个时候,他在安静的等着我吧?”
她喃喃自语,又不敢将头探到外面去,所以只能在花轿里自言自语,浑身上下都觉得无力,不过她又莞尔一笑,道:“既然都要出嫁了,应该平稳一点。”
……
不久之后,花轿到了辅稷侯府前面的大街,一群人蹲在门口,看见花轿过来,不由纷纷让开,让一旁闷不吭声的孟喾。
“唉!你们让开啊!”
阴玄机扯着嗓子,拉扯着房遗爱和李白,笑骂道:“你们两个混蛋给我走开一点,给子然留给位置,待会儿公主驾到,你们还是赶紧退下一些的好!”
“混账阴玄机,你这家伙滚开一些,别挤我!”
李白臭骂着,伸手去扯阴玄机的衣服,将他向后面拉扯,一脸愤怒的骂道:“你这家伙,又要来整事情,别想挤我,你想第一个看见新娘子吧,哼哼,那可是长乐公主穿着婚服的样子,谁不想看?”
看见他这个模样,一旁别挤得受不了的房遗爱突然把阴玄机扛起来,把李白也提起来,他力大无穷,直接将两个人搬到后面去,一点呢不在乎这两个犊子怎么骂,他只是不要孟喾被这两货被打扰。
“房遗爱,你这家伙!”
阴玄机暴脾气过来,内气浮腾,想要打倒房遗爱。
一旁的李白却是淡然一笑,道:“哈哈,别闹了,子然这家伙生气了,你们快住手啊,唉!你们,快些住手啊!!!”
就在他们准备打斗的那一瞬间,李白突然注意到一旁穿着婚衣的孟喾走了出来,而且一脸生气的看着他们,身上的内气浮腾,吹得他的衣服飞来飞去,把他震惊的差点哭了。
如今孟喾的内气实在是太磅礴了,实在是让人害怕,他安慰自己,暗道:生活不止诗和远方,还有苟且啊,如今子然生气,我们还是先安分一些吧,走远一点苟且吧!
就在他劝阻两人的时候,从大门又陆陆续续过来一些人,分别是房玄龄、卢氏、还有长孙无忌等大臣也来了。
房玄龄脸色很黑,看见长孙无忌就烦躁,但他也不待见这个老油条,只是看着远处打闹的房遗爱,呵斥道:“臭小子,快些停手,这可是子然的婚礼,你这臭小子到底是在干嘛,再不停手,你娘要是发火,我可拦不住啊!”
他赶忙走过去拉扯两人,将阴玄机和房遗爱分开,随后一遍又一遍的说教,说的两人耳朵发烫,差点要死了。
“哈哈,玄龄果然害怕卢夫人啊,真是匪夷所思,耳闻不如一见啊!”
长孙无忌也不忘打趣一道,讥讽道:“不过嘛,看见玄龄如此,我也是开心,真是不错,陛下逼我来这婚礼也是不错啊!”
卢氏面色很难看,对着一旁的长孙无忌骂道:“混蛋老油条,你说什么!!?找死啊?”
长孙无忌缩了缩脖子,暗道:竟然如此恐怖,我还是闭嘴吧!
他被卢夫人的面色和那股子杀气吓到了,赶忙闭上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说错话,让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孟喾过来招呼一声,随后便在房门前停留,等待着长乐公主的到来,他有些紧张,时不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内气,将自己的内气释放出来,让一旁待着的其他人受不了得退后了。
咦!!?
他突然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赶忙将内气收回,随后对着身后的人拱手赔罪,惭愧笑道:“真是惭愧,刚才我太紧张了,真是对不起大家了,请大家各自落座,酒菜马上过来了。”
其余人一笑,赶忙接纳着他的抱歉,站在一旁,静候公主到来。
……
不久,长乐的花轿过来了,孟喾俯身请她下殿,随后和败了天地。
长乐很是紧张,就连牵着孟喾的手也冒出汗水,她紧张得要命,不过孟喾一直紧握住她的手,让她别紧张。
不久,天地拜完,长乐也走进婚房里,静静等待孟喾招呼完客人,随后与她洞房。
“哈哈,没想到子然也成亲了,时间还真是留得很快,真是让我羡慕啊,我也想要这样盛大的婚礼。”阴玄机面色严肃,吃吃的说些胡话。
“哈哈,这冰天珍还的确不错,等过些日子,我要和子然讨要一些,我要喝个痛快,来来来,君不见好酒好肉入肚里,只因此酒天上有!”李白大笑,口齿不清。
这一次他是真的喝醉了,没有使用辟酒之法。
坐在一旁的李淳风看不下去了,嘟囔道:“这个酒鬼,就知道喝酒,虽然这冰天珍还真是好酒啊,我也要多喝一些,这才划得来,毕竟我可是送上一瓶排毒养颜丹的,那东西可是贵得令人发指的啊!”
“多喝些,多喝些!”
他也跟着喝起来。
孟喾也是轻笑,自顾自的回房里去了,看见房间里的人影,他心里一沉,然后轻轻推开门,一脸笑意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