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嘛,干他呀,汉堡包凭什么就比咱的肉夹馍高档了?黄馍馍就是下里巴人才能吃的是吧?凭什么就不能高价卖给外国人了?
时代变啦,你的观念也要变一下嘛,眼界的打开,还用什么驴,换机器的效率才高嘛!馅儿多整点花样,甜的咸的素的荤的,不试下怎么知道?
只要做出来的那股亲切的黄糜子味道不变,还是那么好吃,还是那么实在,冲出陕北,走向世界,咱们也能几十块钱一个卖给外国人!
黄馍馍了,陕北第一的黄馍馍~!”
苏落一番话,逗得老黄哈哈大笑,
“怎么可能,这话要说出去呀,得让人笑话死,这娃子的真是,娃导演,你真陕西的?”
“嗨,其实我何何手、演员、舞者、诗人、魔术师,数都数不过来,娃子就娃子呗,听着亲切
哟嗬,不信?
不信就对了,骗你的,全世界最大的骗子就是我,不过你要真问我我的家乡呀呼~!”
苏落气喘吁吁的,卖力的蹬着小三轮,嘿嘿笑了笑后昂起了头,深吸一口气,唱了起来!
“走遍~!
走遍天涯,到处是吾家。
步长途,风吹雨洒;登高台,讲经说法;论琴音,六音通造化;论字音,四音不敢差;论情节,一白二笑三哼哈,老外末帖须象他;演苦戏,引人泪巴巴;演乐戏,惹人笑哈哈。
自古道,戏假情不假,怎能说,戏者疯子看者瓜。
遇知音,欢迎迓,技艺虽高不可夸。
这也是一宗文化,
任凭他!
庸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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