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东西?”
我的心顿时一缩,但再去看时,那双眼睛赫然不见了。
“难道是我眼花了?”
我心里疑惑着,走到脸盆跟前时,探头往水缸里看了看,水缸很深,水色也很深,根本看不出什么,但是水缸的水面由于光的缘故倒是波光粼粼的。
“或许是光线的缘故!”想到这里我就释然了。
饭桌上白川河弟兄四个对我是异常热情,白川河拿出了珍藏的茅台,说两千多一瓶,我吓了一跳,但我不喝辣酒,他就放下了辣酒,都陪我喝啤酒,特别是白川江更是一个劲的劝我酒。我小哥在下首坐着,脸上是目瞪口呆,估计他是没想到他的丈母爷、丈母叔伯们会对我如此热情吧!看他拘束的样子,我估计到这里他脸桌都没上过!
我明白白川江的意思,他的热情代表他有悔过的意思。我不能呢个不喝,不喝会让他觉的我对他还有意见,他还会出事!其实我本意是来消除炸药包的,又怎会将导火索点燃!
因此我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让一切只在不言中了!
酒量有限,一顿饭下来,我已经喝的是晕乎乎的,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回到家里我睡了一下午,到晚上该吃晚饭时,我才被我娘喊醒。饭桌上,我爹告诉我,他去找韩世水了,但韩世水不同意,说没地方!
村里空闲的地多了!我知道这是韩世水在为难我——他还在为母牛的事着恼!
我心里有些着恼,另外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喝那么多酒,吃完饭后,我依然觉的头晕,天也黑了,于是我便上床躺着去了。
一边躺着,一边想着,是不是让明先哥给说和说和;但转而一想,只怕找明先哥不行,因为拐跑了春枝嫂子,明先哥在韩世水心中没有份量!
“那该找谁呢?”
我一边摸着肚皮,一边琢磨着,迷迷糊煳的,又睡着了!
可是在半夜里,我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并听到有人喊:“犊子在吗?犊子在吗?”
“谁呀?”我父亲在东间回了句。
“我,我找犊子!”
这时我己醒了酒,听声音依稀熟悉,便了句:“在,来了!”
穿好衣服,开门一瞧,我不禁一愣——门口站着的却是白川江!
“他来干什么?”
我心里疑惑着,我心里虽然有些鄙视他,但来的都是客,我就想让他进屋说话。
谁知这时白川江却突然压低声音说道:“犊子,咱们这边说话。”
说着,便拉我的袖子。
看他鬼鬼崇崇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好奇;另外在自家院子里,我也不怕,于是便让顺着他,跟了过去。
到了锅屋门口,百川江就停住了,接着就说道:“多谢犊子你白天给我留脸,要不然……”
说到这里他突然间扬起手来,对着他自己的脸‘啪啪啪’的打了起来,同时一边打,一遍骂自己:“我真是鬼迷心窍,老糊涂了,我那该做这样的事,可以收不回来了,犊子,你帮帮我呀!”
说着白川江老泪纵横的跪了下来。
我吃了一惊,一边拉他起来,一边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怨我,我老婆子看三家比俺家强,心里一直不舒服,请侯三的媳妇……”
说道这里,他又‘哎’了一声,无限懊悔的说道:“我同意了,但看三个孩子的样子有些后悔,本来想收手的,我老婆子却不同意;今天被你识破了,我就去找侯三媳妇,谁知侯三媳妇说,这蛇崇是新练得,能发不能收,同时她还说这蛇崇已经和我家祖坟汽运相连,是不会被你赶走的,她还说我家租坟阴气能培养蛇崇,壮大后在找你算账;还说对我没有影响,让我放心。谁知道她说的真不真,那娘们那么邪门……”
听着白川江的絮叨,我一方面震惊人心的阴暗,同时也震惊侯三以及侯三媳妇的凶残——都被识破了,还不罢手,还想害我!
这时我已经明白那水缸里的眼睛一定是没逃走的蛇崇,我不禁对那三个孩子和我自身担忧起来。
“犊子,你看怎么办?”
这时白川江也叙说完了,眼巴巴的瞧着我,我明白白川江之所以来,是因为他怕明天孩子再不好,我把这事说出来,另外一方面也不相信侯三媳妇的话!因此我说道:“我明天再去看看,你放心!”
听到我这话,白川江“嗯嗯”着,月光下可以看出他的额头舒展了开来。
“那我回去了。”
“回去吧!”
……
回到床上,我开始沉思起来,看来这蛇崇是一定要除掉了,不然,不仅仅是那是三个孩子,仅仅是我,也是后患无穷。
但是卡秋莎教我的只是驱鬼之舞,杀鬼之舞却没有;而《牛师经》上倒是有,但我对牛气却不会运用,上次用黑牛给明先哥治疗,也是瞎猫碰个死老鼠,那鬼是被‘驱’还是被杀,还真说不清!
但我却没有慌张,因为我觉得卡秋莎一定会,估计乌尔曼也会,我打算明天先给乌尔曼打个电话问问。
如此想着,对明天该怎么办就有了底。不知怎的,想着想着,心里又把清灵、驱鬼之舞和《牛师经》里的话相比较,隐隐觉得它们是两条路子,但又有相通之处,但相通之处是什么,我却很模糊。
随后又想着不知侯三媳妇是怎么用祖坟阴气培养蛇崇的:同时也怀疑,这侯三媳妇知道白家势大,她一个老娘们固然会些邪门歪道,为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