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策马骑行到撞击城门的那队士兵处,道:“你们退开!”
听到命令的士兵,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带着撞木退去。
随后便一脸好奇的盯着吴道。
只见吴道深吸一口气,缓缓的举起木剑,聚齐凝势,吴道一头华发无风自起,一股凛冽的锋锐之气充斥在方圆十丈之内。
两个呼吸过后,木剑的剑尖升起一点金芒,又过了三个呼吸,金芒壮大,一道约一丈长的黄金剑罡成型。
剑罡逐渐凝实,吴道猛然一劈,剑罡脱离剑身,向城门飞去,电光火石间,剑罡便冲到了处,剑罡就像是切豆腐似的轻易的就穿过了城门。
吴道隐约间听到城门后传来了一声惨嚎。
吴道咧嘴一笑,随即运出一成功力至木剑的剑尖,一道六丈长一丈宽的黄金剑气成型,吴道挥剑一劈,剑气飞向城门,砰地一声传来。
吴道笑了,城门破了。
这耗费他一成功力的剑气,总算是没有让他失望。
一直在注视着吴道的那队士兵看到城门破碎的一幕,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吴道随即运起功力大喝道:“全军将士听令,向城门进攻!”
众士兵看到吴道有如此威势,士气更胜,滔滔不绝的涌向城门。
城内的守军也慌了神,大批的兵力涌下城头,开始转向城门处。
如此一来,云梯上的士兵压力顿消,云梯上的士兵即时趁机发力向城头爬去。
终于,第一梯队的士兵爬上了城头,与城头上的守军展开了惨烈的厮杀。
而在城门处,吴道率领着士兵,也与滁州守军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吴道翻身下马,开始充当起急先锋,不大一会便杀了数十人。
但吴道却发现滁州的守军是越杀越多,杀一个来两个,直到杀到手软,守军还不见少。
滁州的守军也知道,他们面前的这个杀神便是攻城部队的头领,纷纷悍不畏死的开始围杀吴道。
吴道无奈,挥剑四处砍杀,守军是越围越多,几个呼吸间里里外外总计十层,将吴道围了个严严实实。
这时,吴道率领的士兵看到主将被围,顿时焕发出十二分斗志,杀向守军。
你一枪我一刀,只是弹指间的功夫,南城门处便铺了一地的尸体。
被滁州守军围到包围圈中的吴道,眼含煞气,目露红光,浑身的气息降到了冰点。
“杀!”
吴道大吼一声,剑气就想死不要钱似的一道接一道的劈向滁州的守军。
吴道连挥数十剑,几十道剑气过后,周身两丈之内躺了一地的尸体,鲜血留了一地,人头手臂,大肠小肠,更有屎尿掺杂在其中,血腥味与臭味混杂在一起,气味刺鼻令人作呕。
滁州城的守军终于胆寒了,吴道的身周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一个个的守军远远的包围着吴道,没有一个人敢袭击吴道。
但是吴道动了。
他已经杀红了眼。
吴道在这一刻弃剑招剑式于不顾,就像是流氓打架般,左挥一剑右劈一下,但就是如此还有十数人死在吴道剑下。
吴道得势不饶人的做法也激怒了滁州的守军,
终于有一个守城士兵忍不住了,那守城士兵大喝道:“那人已经疯了,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周遭的守军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犹豫之色,在看看吴道周遭的尸体,心中一狠,齐声大喝一声:“杀!”
数百位守城士兵便齐齐冲向吴道。
冲到前面持着长枪,大刀,或刺或砍杀向吴道。
持着盾牌的士兵,拿起盾牌便砸向吴道。
后面的士兵纷纷掷出手中的兵器,向吴道投去。
一时间,吴道的上方身体四周满是敌军的兵器。
吴道呲牙一笑,脑筋一转便想到了对策。
吴道运起功力,踮起左脚,右脚尖着地,身子猛地一扭。
吴道的身体便化作一道旋风在原地旋转,吴道身体越旋越快,周身撑起一个金色的护罩,转而又卷起一阵狂风,后面的守军投掷的兵器一接触到护罩,便随着护罩一起旋转。
前面的守军持着兵器挨到护罩上时,连人带兵器尽皆被带到空中,随着护罩一圈圈的转动。
吴道越转越快,又过了两个呼吸,吴道的身体猛然一顿,护罩消失,狂风亦逝。
被吴道撑起的护罩带到空中的兵器还有一些滁州的守军,便纷纷向四周的守军飞去。
处在前方的滁州守军一个不妨,便被反射的兵器砸中,顿时被砸了个人仰马翻,稍个不慎便是个亡命的下场。
后面的滁州守军似是看不见般,拾起兵器便杀向吴道。
吴道在这时也杀红了眼睛。
吴道提起功力,劈出一道一丈长的剑气,二三十位滁州守军瞬间被剑气腰斩。
吴道接着又劈出一道丈长剑气,此道剑气威势更胜,劈倒前方的守军之后还不罢休,直到有六七十人死到这道剑气下之后,剑气劈到城墙之上,留下寸许深的剑痕,剑气终于消失了。
又是两道剑气过去,造成百十人的伤亡之后,南门处的守军终于胆寒了。
吴道浑身染血,虎目扫视四方,周遭守军身子一颤,畏畏缩缩的后退三步,直到退到了城墙处,在止下了步子。
场中寂静了片刻,四周的守军终于忍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便直接丢下兵器,仓皇逃命。
吴道杀的兴起,又怎会允许这些士兵逃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