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道:“听闻都头大人升任阳谷县县令,小女子和家兄特来道贺!”
话落扈三娘又随即低声冲哥哥喊道:“哥!”
扈成回过神来,赶紧捧着那个匣子上前,躬身道:“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大人笑纳!”
吴道给了武松一个眼神,武松当即离座上前,接过匣子,看了一眼,看见匣子中整齐码放着四只五十两的银锭,退到了一边,将匣子交到管家手中,命管家入库。
管家捧着匣子离开了大厅,而武松则重新入座。
吴道微笑道:“两位请坐!”
扈三娘和扈成抱拳谢了,然后走到右侧后面的两张椅子前坐了下来。
扈三娘抱拳道:“我等早就听闻阳谷县打虎英雄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吴道轻笑道:“我也早就听闻扈家三娘武艺高强姿容绝丽,今日一见当真是见面胜似闻名!”
扈三娘娇颜微微一红,抱拳道:“大人过奖了!”
吴道淡淡道:“我听说祝家庄良田万倾,人口过万,我想,我们完全可以合作做生意!”
扈三娘点了点头,道:“小女子也有此意,我们扈家庄盛产木材和各种皮货,而阳谷县则盛产药材,那我们两家完全可以互补有无!”
吴道微笑道:“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联合起来向各地贩运货物,做生意这种事情,说白了就是买东卖西,货物运的越远,价值就越高。你我两家合作,力量会很强,不必拘泥于周边地区,大可以往陕西江南走!”
扈三娘思忖着点了点头,抬起头来抱拳道:“此事关系重大,小女子必须回去禀报家父后才能决定!”
吴道点了点头,笑道:“应该的!”
双方又闲聊了一阵,扈三娘站起来告辞准备离开,不过吴道却把他们两个留了下来。
不久之后,宴席铺开,众人在酒桌上祝贺吴道荣升之喜。
第二天一早,扈三娘兄妹两个告辞了,临行前吴道赠给了他们四百两纹银做为回礼。
送走了扈家两兄妹后,吴道和众位兄弟正式商量往孟州贩运粮食的事情。
然而众兄弟却都紧皱眉头,面有不悦之色。直肠子的鲁智深大声道:“大哥,你怎么才当上官就变得同那些狗官一样了?居然想要乘孟州大旱趁火打劫,这件事绝对不能做,洒家不做,也不会让大哥做!”
武松也反对道:“我也不赞成,孟州的百姓够苦的了,我们决不能趁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此绝非大丈夫所为!”
林冲虽然没有说话,不过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和武松鲁智深是一样的。
吴道轻笑道:“兄弟们误会了……”
鲁智深瞪眼骂道:“洒家又没傻,怎么就误会了,大哥你要是真这么干了,洒家就不认你做大哥了,大不了把这颗头砍下来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吴道没好气地道:“和尚,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
鲁智深扬了扬刀子眉,“洒家看你如何辩解!”
吴道理了理思绪,然后慢慢地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众兄弟闻言,深锁的眉头立刻散开了,鲁智深拍了拍光头,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武松突然朝吴道跪了下去,一脸惭愧地道:“小弟不该怀疑大哥!”
吴道连忙扶起武松,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做的很好!”
说完他扫视了众兄弟一眼,很是欣慰地的说道:“我吴道能有你们这些兄弟真是三生有幸啊!”随即又大声道:“我吴道今天在此立誓,定要与众兄弟一道,打出一个干净的天下!”
众兄弟激动地齐声道:“我等誓死追随哥哥!”
几个兄弟把手臂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放开了手臂,吴道笑道:“我们坐下说话!”
几个人各自回到座位前,坐了下来。
吴道对林冲说道:“教头、你留下来好生照看咱们的家!”
林冲站起来,抱拳道:“紧遵大哥吩咐!”
话落林冲随即坐了回去。
吴道扭头看向武松和鲁智深二人说道:“武二和尚,你们跟我走一趟!”
武松抱拳应诺,鲁智深兴奋地一拍光头。
吴道轻笑道:“事情就这么定了!不过我还得先采购大量的粮食才行,武二,这件事你去负责!”
武松应道:“是!”
随后兄弟几个闲聊起来,说的都是最近听说的传闻。
吴道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进行准备。
这天早上,吴道率领着一支庞大的贩粮队伍出了。
这支队伍由三百多人组成,其中两百人来自私兵军营,做为脚夫车夫运输粮食,一百人是来自山庄的士兵。
一行队伍赶着几百辆粮车近万担粮食沿着官道往孟州行进,哪知刚出东平辖下便遇见了一伙土匪拦路打劫。
只见那伙土匪有五六百人,服装乱七八糟,兵器五花八门,几块破布当做旌旗,杂乱无章地把山谷中的官道给阻断了。
领头的那个匪,很是肥硕,皮肤黝黑,满脸钢针须,手中操着一杆九环大刀,敞胸**,很是凶恶。
“前面的人给我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大汉恶声恶气地扬声喊道。
老孙头等人吓得要死,急声对吴道说道:“大人,我们遇到强盗了,怎么办啊?”
吴道身旁的鲁智深大声道:“怕他个鸟,有我们在呢!”
吴道轻笑道:“没想到土匪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