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道:“我见有很多土兵逃了下来,知道你肯定遇到了麻烦,所以特地来帮你的忙!”
史进哼了一声,“你来也没用,也变不出兵马来!”
朱武微笑道:“那倒不一定!”
……
宋江朝城墙上望了望,只见城墙上旌旗展展,土兵密密麻麻地站成一排,不禁吃了一惊,“怎么这高唐州还有如此多兵马?”
吴用望着城头皱眉道:“这应该是对方的疑兵之计!”
吴用朝宋江一抱拳,“哥哥,不要被这样的假象所惑,我相信只要再来一次冲击就能攻破城池!”
然而宋江却流露出犹豫的神情来。
吴用见状,准备再劝。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指着南面惊声喊道:“你们看,南边起火了!”
众人纷纷扭头看去,果然看见南边远处的一片丘陵之后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吴用面色大变,“不好,是樟树村方向!”
宋江吃了一惊,急忙下令道:“快。全军回援樟树村!”
城墙上的史进等人只见梁山大军调头往南边狂奔而去。
朱武一脸庆幸地道:“好在大哥的动作够快啊!”
……
宋江等人心急火燎一路狂奔,赶到了樟树村,只见烈焰张天,浓烟滚滚,风助火势,火助风威,整个樟树村简直变成了一座巨大的熔炉,不断有梁山军人马从恐怖的火场中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梁山军上下全都傻了眼。
吴用拦住一个逃下来的小头目,喝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头目惊魂甫定地道:“是,是青州知府,他们,他们就像鬼神似的,我们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被杀了,粮草也都被点燃了!”
宋江气愤地问道:“他们人在哪里?”
小头目摇了摇头,“不,不知道,他们放了火就走掉了!”
“追,给我追!”宋江歇斯底里地吼道。
朱仝、雷横当即率领众骑军四面漫无目的地追赶。
然而吴道他们此时已经回到了城中。
史进、朱武迎了上来,吴道翻身下马,笑道:“把他们的粮草烧了个精光,看他们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史进和朱武笑了起来。
这时,从吴道的身后走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竟然是杨雄,另一个竟然是石秀。
原来,吴道之所以能够准确地袭击梁山军的粮草存放地,就是因为有他们两个领路。
昨天晚上来到西城下要见吴道的所谓故人,其实不是别人,就是杨雄和石秀。
他们是来投靠吴道的。
杨雄和石秀自然不是那种朝秦暮楚不讲义气的人,那么他们为什么会舍弃梁山的兄弟义气来投奔吴道呢?
原来在梁山的这段时间里,虽然宋江等人嘴上喊着替天行道,然而干出的事情却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与一般土匪完全没有两样。
更让他们无法容忍的是王英等人,这些人在杨雄石秀看来,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几次杨雄石秀都忍不住想要宰了王英。
因为之前在扈家庄有过吴道义释杨雄这件事,而杨雄和石秀由佩服吴道的智谋和武功,因此两人便打定主意离开梁山来投靠吴道。
昨天夜里,两人见到吴道后,便告知了梁山军的粮草存放地点。
吴道得到了这个情报,自然是大喜过望,随即就制定了一套防守高唐州同时偷袭樟树村的做战计划。
整个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只是史进这边的守城战斗有些惊险。
几个人来到城门楼中,让土兵送来清水食物,几个人一边吃喝一边说话。
“大哥,虽然梁山军的粮草被烧,按照常理他们是该撤退了,不过我们也千万不可以掉以轻心啊!”朱武提醒道。
吴道点了点头,思忖道:“吴用是有可能做出出人意料的事情的!”
吴道看了众人一眼,“今天晚上,我们大家都别睡觉,轮流把手,勿要保证万无一失!”
众人一起抱拳应诺。
梁山军大帐中,气氛非常的压抑。
郑天寿气恼地道:“没想到吴道竟然如此阴险,偷偷烧了我们的粮草!”
朱仝感慨道:“这位吴大人用兵就如同风一般,让人无法捉摸!”
宋江沉声喝道:“把看守粮草的那几个小头目给我带上来!”
大帐外应了一声,随即三个须发被烧焦、衣服被烧破、脸上有烧伤痕迹的三个小头目被领了进来,都战战兢兢的模样。
宋江沉着脸问道:“存储粮草的地方就只有众头领等少数一些人知道,吴道他是这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中间那个小头目急忙抱拳道:“回头领的话,在吴道突袭樟树村的时候,小人看见,看见……”
小头目显得有些犹豫的模样。
“看见了什么?快说!”
“小人好像看见是杨雄头领在给吴道他们领路!”
宋江等人大吃一惊。
宋江急忙扫视了一眼大帐中,果然不见了杨雄,“杨雄呢?杨雄哪去了?”
朱仝皱眉道:“如今想起来,好像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没有看见杨雄了,不只是杨雄,石秀也不见了!”
吴用急声道:“快去他们的帐篷看看!”
当即就有几个头领奔出了大帐。
片刻之后,几个头领回来,其中一人抱拳急声道:“哥哥,杨雄的帐篷中没有人,他的包袱兵器也都不见了!”
另一人道:“石秀的帐篷里也没有人,兵器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