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天在江州吃了不少苦头,却总算是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原本有望考取省内首屈一指的江州大学,没想到,逢年过节从来没有跟赵家人打过交道的叔伯亲戚,忽然到访,把赵兴年和赵一天请到帝都,为赵老爷子贺寿。
高高兴兴的过去,颜面尽失的回来,赵兴年和赵一天父子两人谁都没有想到,等待他们的,没有一丝丝亲情温暖,只有各种奚落,各种羞辱,字字句句刀子一样,让他们受到不知多少打击。
回来之后,生意做的好好的赵兴年意志消沉,商业判断频频出错,几近破产,赵一天更是高考发挥失常,勉强考到抚州师院这样一个省内二流末尾,几乎都算是三流的学校。
唯一还算好消息的是,抚州师院很是出了几个大牛级的校友,在他们的鼎力支持下,抚州师院一直在酝酿升格。
如此奇耻大辱,若是不能报复回去,岂不是白白重活一场?
“帝都赵家!我会回去的,我会让你们知道,到底谁才不配姓赵!”
赵一天握紧了口袋里的“炽天魂戒”,嘴角闪过一抹哂笑。
……
“同学,现在情况很危险,你怎么还坐着?快点跟我走!”
赵一天正在沉思,有人忽然凑过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对方大概三十来岁,方面大耳,一脸正气,做事风风火火的,是个急性子,所以也不管赵一天同不同意,就要把他拉走。
赵一天脚下使了马步,却没能扎稳,被拉的晃了一下,跟着起身走了几步。
他现在这副身体,到底还没有打磨过,不是仙体,用起来也没那么如意。
赵一天侧身看了一眼窗外,说道:“这位大哥,已经没危险了,坐下不会有事的。”
此时窗外声势惊人的火星雨,已经从密集慢慢变的稀薄。
虽然看起来还是很吓人,其实根本就不会伤到火车,反倒是急着出去的旅客,免不了被淋个满头满脸,一身狼狈。
车厢里乱成一团,惊惧交加的人群早已丧失分辨的能力,等有人想起用消防锤砸开车窗,为了争夺早一秒跳窗的机会,急着逃离的人群直接大打出手。
“滚开!别挡着爷的道儿!”
就在这时,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蛮狠的撞了过来,赵一天距离过道还有一步,自然没被撞到,可试图带他离开的好心大哥却被撞的立足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华哥!华哥!你终于来了,你是不放心我,专门来救我的对吧?”
倒在地上的青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子就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