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红院。吉田美子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自己此时已经被五花大绑捆在了床上。眉峰微皱,她四下看了看发现一个强壮粗犷的男人正侧首躺在她的身边,手在她的肌肤上不断滑动着。“巴嘎!”吉田美子厉声喝道:“你这个支那猪,竟敢对我无礼,小心我一枪毙了你!”“哎呀!小娘们儿,你还挺会装的,你以为你会说几句日语,就能让我从怡红院走出去?真是异想天开!”“你想做什么?”吉田美子羞愤的脸孔涨红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厉声质问。“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让你快乐了!”说完,男人翻身扑在她的身上,狂吻着她雪白的肌肤。吉田美子试图想挣开这些枷锁,可怎奈一切都是徒劳的,她身上所有能用的武器不知为何全部被卸除,此时的她完全就是一个软弱任欺的普通女人,她只能默默忍受着,从抗拒最后慢慢演变成呻吟的声音……事后,那男人汗流满面躺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薄凉的双唇问去,吉田美子气愤的一下咬住他的唇。啪的一声!由于疼痛的缘故,她顿时松了口,但嘴角却还残留着那男人残留的血迹。“你这个臭婊子!老子服侍完了你,你却反咬老子一口!”那男人犀利的眸光看着她大骂道。“阿良!这女人够味道吧!”这时一个浓妆艳抹,打扮妖娆的女人走了进来,看着男人捏着嗓子问:“你帮我调教的怎么样了?”阿良,原名布从良,是怡红院的龟公,也是老鸨吴宝儿相好的,他在怡红院里不知帮忙待客,还负责调教这些不听话的女人,当然有好的他也会自己先享受享受。他擦拭了下唇上的血迹,一脸气愤的说道:“真是块难啃的骨头,难训着呢!”“没事儿……门外来了一群乞丐,拿着钱就想要一新鲜的,不如……就她吧!”布从良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冷冷一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那就让他们一起进来享受吧!”“巴嘎!你们这些支那猪要是再敢侮辱我,我就将你们全部杀死!”吉田美子赤红着双目,愤怒的吼着。然而,布从良和吴妈妈却似是没听见一般,开怀大笑转身向门外走去。很快,一群衣衫褴褛,散发恶臭的乞丐一窝蜂涌了进来,如同饿狼般扑上了吉田美子身。此刻,她才真正的感觉到什么才是地狱,眼前浮动着秀子那善良的脸,心如死灰般沉寂。一顿折磨和折腾让她万念俱灰,她仿佛能看见死神在像她招手。周围散发着乞丐们身上恶臭的味道,倔强的泪水在她的眼中徘徊,迟迟不可离去。“谁是这里管事的?”当门外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时,吉田美子终于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放声呼喊:“板垣君,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怦的一生,门被狠狠踢开,板垣空的身影跑了进来,如眼的是吉田美子惨不忍睹的模样:浑身血淋淋的,惨白的脸上空洞的双眸正看着他。可板垣空此时心里却对她没有丝毫怜悯,在他的心里,除了吉田一郎任何人都是无关痛痒的。若不是当日吉田一郎相救,恐怕他们一家早已饿死街头了。他快步走上前将那些乞丐轰走,随后帮吉田美子解开了束缚的枷锁,再为她披上一件外衣,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这一刻,他的心是冰冷的,一切不过都是虚假的戏剧罢了。“美子,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看着吉田美子的双眸抱歉的说着。“板垣君……”如同找到了心灵的依靠,吉田美子终于忍受不住流下眼泪在他的怀中放肆哭泣,板垣空不着痕迹皱皱眉,抱起她径自向着楼下走去。汇源酒楼,后门。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靠在这里。土蜂抱着方梅快步走了出来慢慢将她放进了车里。“谢谢你,同志。”方梅感激的挥手向他告别着。车缓缓离去,方梅终于又看见了晴天白日,这一刻,她的心才彻底缓和了下来,可肚子的疼痛却加剧了,让她忍不住汗流浃背。抬手轻抚着肚子,默默祈祷着上天能保佑她的孩子能安然无恙。福山公馆。车缓缓停在了门口,方梅忍受着疼痛透过车窗,她依稀看见福山公馆醒目的字眼,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福山雅竹将自己救出来的。在士兵的搀扶下,她缓缓来到了客厅。福山雅竹看见她的身影急忙上前,搀扶着她坐到了沙发上。“方梅同志,你还好吧!”福山雅竹关切的问。“还好。”方梅捂着肚子,汗流浃背淡淡地笑着。看到她难过的样子,福山雅竹焦急的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实话,福山,我的肚子已经痛了很久了,可能是羽生玄一给我动刑时动了胎气。”方梅惨白的脸上露出意思安慰的笑容,但豆大的汗珠缺不断滚滚而落。福山雅竹听此,眉峰一皱连忙吩咐道:“宫崎!立刻给加藤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下。”“是!”宫崎龙井点点头,连忙走到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陆军医院的电话号码。“喂,我这里是福山公馆,请您马上帮我找一下加藤医生。”电话那头传来女护士清脆的声音:“好的,您稍等我马上就去找他!”很快,电话里就传出低沉的声音:“喂,我是加藤归一。”“加藤君,我家少爷有些不舒服,还请您来家里为他诊治一下。”“好的,我马上就过去。”电话挂断,福山雅竹立刻让宫崎龙井弄来一盆热水,亲自为方梅擦洗着额头上冰冷的汗珠。一段时间后。加藤归一匆忙的身影走上前来。“加藤!快!给方梅看看。”“是!”加藤归一点点头,随机快步走上前来,仔细为方梅查看了一番,摇头叹息道:“方梅,我必须如实和你说清楚,你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