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脸一红,说:“组长,军哥,你就别埋汰我了行不。”
军哥抽了一口烟说:“你现在也是组长,咱俩平级了。哎,你那位咋样?”
李淳说:“还行,年轻嘛,许多事不像老爷子那么讲究,就是胆太大,敢打敢干,啥都敢上,有时候头疼的很。”
军哥说:“要不咱俩换换?”
李淳说:“像你能说了算似的,再说了,不换。”两人对视笑起来,军哥拿拳头砸了李淳肩膀一下,说:“好好干,你将来能比我强。”
边上丛书记的警卫员说:“淳哥和教官是一起的啊?”中央保卫局的警卫人员平时还充当地方保卫局的教官,警卫员这个岗位经常是一干数年十数年,除了年龄到线,一般轻易不会换人。
李淳点点头说:“嗯,原来我和军哥是一个小组,他是组长,后来被沈书记调到这边来的。年前才被局里确认,正式在这边成立小组。”
丛书记的警卫员吃惊的指了指房门,说:“那你现在保护的。”
李淳点点头,说:“很吃惊?干咱们这行执行命令就行了,哪来那么多心思和想法,你干这个多久了?以后别瞎打听,这就是咱们比较熟,要不然你这明天就该换岗了。”
丛书记的警卫员讪笑了一下,纪律他是懂的,也是仗着和军哥比较熟悉,才多问了一句,好奇心嘛,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哪个没有。
军哥弹了弹烟灰,说:“干咱们这行,眼睛要瞎,嘴要哑,耳朵要聋,纪律就是全部,命令就是军号,其他的尽量少整,说不上哪天就害人害己。”
丛书让的警卫员给军哥敬了个军礼,不再说话了,笔直的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