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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万。”张兴明立刻把钱数减半,心想明天一早就得和二哥把口风对好,别让他说漏了。
“哎呀我的妈呀,四十多万,那得是多少钱哪。”老妈看着老爸问,老爸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钱哪?”老妈问。
“这不花了嘛。”
“啊?四十多万全花了?”
“没,买房啥的,花了二十几万,我和二哥的卡里还有十几万港币,然后,”张兴明打开密码箱,把美元露出来:“剩下的我换成美元了,这个值钱,和外国人做买卖人家都要这个。”
“买房子花了二十万,这不败家吗?”老爸感叹。
“这就是美元?美国人的钱?绿色的啊,这人真丑。”老妈却被美元吸引住了,拿了一张看,对富兰克林的长相提出了质疑:“这一张顶咱们这边多少?”
张兴明换的美元为了拿着方便全是一百面值的,就说:“现在能顶三百多,过两年能顶八百多。”
老妈看看老爸,说:“二宝多聪明,把咱家钱全换成这个绿老头,再过两年坐家里就翻好几倍。”
老爸有疑问:“这也花不出去啊,谁认识啊?”
张兴明说:“花的时候再换回来就行了。”
“到哪换?还得跑香岗?那可费劲了,这来回不是钱哪,还得搭功夫。”
“银行就能换,不过得去中国银行。”80年代初工农建行还没有外币兑换业务。
“说说那房子,咋那贵呢?”老妈放下钱问。
“这是买到便宜的了,这两年香岗房子降价,要不然这点钱根本买不到。”老爸老妈是没经历过后世的房奴世界啊,二十万,稍好点的房子二十万只将将一个首付,装修还得再想办法。不过,在这个时代,二十万买房子,在他们眼里,也确实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张兴明说:“香岗这房子吧,一来是为了办护照,还有就是等升值,过两年就把他卖了,能升不少呢,到时挣rb人点钱。”
“你要把房子卖给rb人?”老妈问。
“嗯,我买房子那地方全是rb人和韩国人,rb人比较有钱。”
“妈你们还说话啊,我都困了,你们说话我睡不着。”哥哥在上铺喊。
“好,睡觉。”妈妈答应了一声,然后问张兴明:“那有啥打算哪?”
“这个夏天完了咱家就不卖冰棍了,把摊兑给别人吧,妈你去工商局办个百货电器经营部,我香岗公司那边往这发货,香岗有啥咱家卖啥,明天我和二哥去找地方,整个大点的地方,市里也得弄,等干起来了再去奉天,李栓柱他们现在也能顶事了,到时一个人看一个店,妈你就管钱就行。”
“哎呀,那可干大了,行,听二宝的,妈明天去工商局,冰棍干脆也不卖了,咱家也不差这两钱,明天我就去问问谁想卖的,把摊兑了。”老妈被张兴明这一通几十万几十万的给刺激着了,几百块钱也不放在眼里了,到是让张兴明有点意外,这不是老妈风格啊,其实是听张兴明说花了这么多钱,嘴上没说,但老妈心里还是舍不得,卖冰棍能挣多少啊,赶紧干大的把花的钱再挣回来啊,这才是老妈的真实想法。
老妈老爸一出屋,哥哥就从上铺伸出头来,说:“二明,你去外国都不领我,你不和我好了啊?”张兴明看看老哥,上一世老哥是纯爷们,话语不多,对自己从来一副大哥的样子,怎么这一世好像反过来了,老哥对自己撒上娇了,这可咋整?
“我是去办事,这不给你买了衣服和手表了吗,你就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我就挣钱,给你买好东西,行不?等你考上大学想上哪就去哪。”张兴明哄着老哥。
哥哥点点头,又抬手看看电子表,缩回去不出声了,张兴明脱衣服上床,想了想问:“哥,在学校有人和你打架不?”
“有,张克强总抢我东西,还拿铅笔扎我。”
老哥现在四年级,好像上一世这时候老哥在学校也是挨欺负来着,后来到了五年级才开始爆发,开始打架,然后越来越能打,打出名来了。嗯,还好,没出啥错,张兴明点点头,钻进被窝,说:“等哪天咱两削他去。”
“真的?”老哥又探出脑袋看着下铺的张兴明:“咱两能打过他吗?”
“你不练了军体拳了吗?还怕他?肯定能。”
“行,我早就想削他了。那个绿钱能给我不?”
张兴明就头疼:“不能,那个又不能花,没人认识,你要那玩艺嘎哈呀,你要想买啥就和我说,我买给你。”
“嗯,帮我削张克强哦,别忘了。”
“不忘。”
第二天,老妈雷厉风行,上午就去居委会把冰棍摊交了。(冰棍摊是居委会的就业名额,居委会给办的手续,不干了得和居委会说,人家重新安排人,不是你想给谁就给谁,和现在不一样)
下午老妈拿着居委会的介绍信去了工商局,南坟是小地方,全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认识也熟悉,再说了老妈卖了几年冰棍了,混也混熟了。
工商局的人听老妈说不卖冰棍了,要干个百货电器经营部,都表示很惊讶,要知道这时候做这个可不容易,一是本钱,二是货源,本钱大就不说了,一般人也没地方上货啊。那时候可不像现在,到处是批发市场,那时候进货得直接去厂家,厂家供应国营进货都经常断货呢,哪有功夫搭理个人哪。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