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精干男子出现,和我大爸爸年龄差不多,他看我一眼,然后随手关上了门,瞬间转过身,没有一点停顿,步伐矫健的向我走来,他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人,当他走近我时,我发现他的脸上有一个圆形的伤疤,我在四爸爸的日记中看见过相关的描述,他是我几个爸爸的直属领导,名叫许国,是个耿直的人,当他走近我面前,看了我一眼,严肃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显得异常痛苦和牵强,他的笑容太过勉强了。
“在你一岁时生日的时候,我见过你,如今长这么大了。”
我听见这句话,紧皱眉头,根据我四爸爸的日记记载,许国在一次任务中成为了植物人,为何会站在这里,他在一岁时见过我,日记上也没记录,我四爸爸是个细心的人,他把我成长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说是我能让他们快乐,以后等他们老了拿出日记本好回忆,还能读给其他几个爸爸解解闷。
“我叫许国,是你几个爸爸的长官,你可以叫我许伯。”
为了寻找我的几个爸爸,我找了他们曾经的许多好友打探,一无所获,几个爸爸留给我的积蓄几乎全部花光,如今这个长官找到我,不管是什么意图都不能放过这个希望,这个能找到几个爸爸的希望,就像黑夜中一丝曙光给人无限的希望,这个希望我要把握住。
“许伯,你找到我几个爸爸了吗?”
我委婉的小声问道,我虽然小声但没有胆怯,我只想表现的懦弱一点,希望能增加他的好感,如果声音过于强硬,就会变成质问,显得气势凌人了,他的肩上有两杠四星,陆军副军长的职位,如果他不知道我的几个爸爸的下落恐怕说不过去了,从关系上他是我几个爸爸的领导,理应知道,从官职上,他是副军长,不论地位和人脉都是手眼通天的。
他再一次的看了我几秒钟,然后露出一丝微笑,对我说:
“找到了,一会带你去,你先看一下这个视频资料。”
只见他粗鲁的在办公桌上面绿色按钮点了一下,木制的桌面瞬间变成一个透明的键盘,一个光幕出现在桌面之上,四周墙壁成网格式的变化,慢慢的整间屋子不复存在,墙壁,地面和天花板变成了茫茫宇宙,一个办公桌漂在天空中,桌前有个身穿迷彩服的军官在操作。
桌面前站着一个人,看着这一切的变化,我不为所动,因为比这离奇的他见得多了,这只不过是3d投影光学成像技术罢了,他的几个爸爸运用的比这更加的出神入化。
慢慢的办公桌和两个人都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首大型飞船,面临几百个小型飞船的疯狂攻击,大型飞船好像放弃了攻击,一直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呆若木鸡,最后大型飞船中有几艘小飞船向四面突围出去,然后画面结束,继而跳转到支离破碎的大型飞船的营救上面,大小不一的飞船围绕大型飞船,营救人员穿着机械护甲,进入大型飞船内,从里面拉出许多营养舱出来,我大爸爸当初教过我,当飞船面临不可挽回的故障时,进入营养舱内可以避难六天,如果六天内得不到救助,就可能面临饿死的结局,画面消失,办公桌出现,许国和我都出现,接着许国在桌面点了几下,一切恢复如初,白白的墙壁上一张图片赫然醒目,水泥的地面还是那么的灰灰粗糙,led9灯装饰的天花板依然那么的明亮不刺眼。
许国又对我看了一眼,然后在桌面上的红色按钮上面点了一下,电脑想起了一个声音,这是国产麒麟系统的关机声音。
许国:“跟我走吧,去见你几个父亲。”
这句话让我的心灵激动万分,身上的寒毛大起大落好几次,但我的心里仍然忐忑,从画面上面判断,这个大型飞船可能和我的几个父亲有关,难道他们触犯了国家的法律?难道被抓起来了,不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事情,必须隐瞒。
路程不常。一路跟随许国之后,观看两边墙壁白白如雪,粗糙的水泥地面,干净又有规律,灯光明亮,随后,上了几个楼梯,又乘坐了几次电梯,在一块巨大玻璃门外停了下来,他将大母指按在墙面,墙面瞬间出现一个扫描画面,原来这些墙壁都是光学呈现的物联网,物联网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运用广泛了,并不为奇。
墙面验证通过,玻璃门向下落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营养舱,不好的预感在我心中滋生,刚才许伯让我看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他带着我向一个拐角处走去,那里单独的五个营养舱显得那样孤单,没等许伯走到面前,我就跑了过去。
营养舱上面是透明的玻璃,内部一览无余,我看见了久别的五个爸爸,大爸爸还是那样慈祥,二爸爸还是那样精神抖擞,三爸爸还是那样胖,四爸爸的眼睛还是鼓鼓的,当他再次睁开眼睛一定还是炯炯有神,五爸爸还是穿的那样的整齐,他最重视自己的外表,我心里不停的呼喊:‘爸爸,我好想你们’。
我刚想开口问许伯为什么会这样时,他似乎明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纽扣差不多大小的黑色东西,在上面按了一下,一个光幕出现,他在上面快速的操作,找到了一个视频,然后点开,一个军区内部新闻视频报道出现:
“30年前,在丰集县发现一起中毒事件,全县的养鱼池内被人投入了一种毒药,鱼吃后会快速的成长,毒素会停留在鱼的体内,这种毒素对鱼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