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公越来越急,也担心随时会有石板桥村的人冲过来抄家,王书玲只得将头埋在床里,将从朱二姐那听到的消息完整地学给韩红星听,然后埋头痛哭,准备先等来老公的责难。因为韩红星曾跟她说过无数次:戴绿帽就算了,让大家都知道戴绿帽肯定不行。王书玲一直以为过去的事做得神鬼不知,哪晓得过了几年还能生出事来。
“怎不吱声了?真来一帮人抄家要被周围邻居笑掉牙,快说该怎么办?真叫我们去坐牢怎么好?”王书玲无限懊恼地追问,停下哭声想知道答案。
“先将事情搞清楚再说,反正公安局要来查,发生过的任何事当事人都会被隔开问询,如果说假话各人说法肯定不一样,因此任何事肯定瞒不了,所以你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撒谎,要不坐牢时再后悔就迟了”韩红星最急的不是王书玲所急,而是急于想知道她是否真的参与过***平日里也问不出个准信来,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将她问个彻底:“撒谎会坐牢,只能说真话,你先告诉我做姑娘时是不是真**了?”
“什么叫****王书玲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就是人家说你们四个人一起睡。”韩红星没好气地解释。
“以前只听说过姜师娘家两口子跟钱镇长一起睡,怎么又加上我?你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从口气能听出王书玲绝对没撒谎。
“那姜主任是什么时候诱骗你失身的?”韩红星换一种方法问第二个问题。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在我们那最没人看得起,我跟谁上床也不会跟他。”王书玲情急之下用这种方法表达自己说的是真话。
“那你和哪个看得起的上过床?”韩红星想趁这个时候将她问个干净。
“还有心思问这些,我再说最后一遍,从没和任何人上过床。”王书玲正为自己的问题急,不想扯这些不相干的话题。
“一个没上过?明摆着开始瞎说了”韩红星对她的回答不满。
“你真要为难我?我说过多少次了!如果不是为了可儿的户口,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睡一个被你知道就不在乎睡十个被你知道,可我真的没有。这个时候还为这种事不相信人,你姓韩的还算人吗?王书玲说得情真意切,情急之下又开始用拳头捶他。
“嗯!别闹,有你这个回答,剩下的事天塌下来由我顶,如果真**过,真不是chù_nǚ给我,不要别人,我就砍你。”韩红星发过狠才开始为其他问题思量。
“关键是你,会不会坐牢?”王书玲又急着问最担心的问题。
“做什么牢?和我有个毛关系,你不管收了多少,只要没偷没骗,最多退赃。当然,如果你参加过***追究起来就会坐牢。”韩红星根据学过的法律知识做出理解。
“怎可能去偷、去抢、去***那为什么说姜主任收了沙发就会坐牢?”王书玲不解谣言里为什么这么说。
“你倒研究起法律来了?我学了半年,也只知点皮毛,你躺那问几个为什么,就想变成法律专家了?总之,不要问为什么,同样是个沙发,如果只是朝着姜师娘送的就没牢做,如果是姜主任与别人做权钱交易后收的,追究起来就要坐牢。”韩红星笼统解释。
“哪知道个破沙发就值两万元,早知道永不要,那些人来抄家如何应付?”王书玲发过牢骚后又问。
“尽瞎说,谁敢来我就砍他!”韩红星又发狠。
“朱二姐说姜师娘家昨天去了几十个人搬走沙发,今天就到这边,你总发狠砍,看你就不是个砍人的人!就是砍,来几十个你砍谁?”
“除了公检法,谁有权力做这种事!谁搬谁犯法。有人来大不了不开门,他们就没办法。”韩红星没好气地说。
“可他们就是不搬东西,光来宣扬这种事,我们两个的脸往哪搁?”王书玲开始担忧。
“我又没出丑,脸就搁脸上。”韩红星赌气地说。
“那我的脸往哪搁?”王书玲再问。
“当初你做不要脸事的时候怎不这样问?你显摆这个家全靠你时怎不这样问?”韩红星见老婆只是旧错,并没添新丑,因此不想怪她。在单位里经过事的人都懂,这种事是有人想拔姜主任这个萝卜,才顺便带出她这坑泥。
“如果早知道会出这么大的丑,就是金山银山的便宜也不讨。”王书玲恨恨地说。
“只要我不计较你,就是说你**也别管它;你的身份收好处坐不了牢,既然没什么好怕的,还不起来烧饭我吃!”韩红星听她悔过自新心里满意,也躺到床上宽慰她。
“下午请假不上班,和我一起在家守。”王书玲搂着韩红星这个主心骨央求。
“哪说来就来,不行下午出去打麻将,省得在家害怕。”韩红星出主意。
“都急死了,羞死了,哪有心情坐下打牌!”见老公不仅不计较这件事,还安慰自己,王书玲不由得生出感动。
“那你就安心在家看电视,有动静打个电话我立即到,晚上再带可儿回家。”韩红星做出安排。
“替你脸丢尽了怎不骂我?”王书玲将头埋到韩红星怀里问。
“你可别忘了,你是离婚后才犯贱的,你是有权利犯贱的,你就是丢脸也是为了女儿情有可原,一切和我韩某人无关!”韩红星又背起了曾经写过的保证书,叫拿出来销毁。
“傻子!你姓韩的要是心里没了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