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翎月作为羊凌玥在羊府的第一晚,并没有想象的安稳。
凌玥和霞儿逛完了羊府的大部分屋堂之后,正准备回到房间,一个黑影直奔凌玥而来,手拿三尺长剑,眼见着就要刺进凌玥的后腰,被另一柄长剑挡了回去。
两人随即打斗起来,黑衣之人可能是怕行踪败露,转攻为守,五个回合之后,得一招空闲的时候,便翻墙而去。
挡剑之人紧追不舍,一刻钟之后,又返回了羊府,问了霞儿一句,“小姐可曾受伤?”
霞儿摇了摇头,“未曾受伤。”
这人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未受伤就好。”
凌玥看着眼前挡剑之人,觉得有一点眼熟,仔细一想,刚才在厨房碰到过这个小伙子,霞儿说叫什么“方义”的,刚才的事情有惊无险,自己理应谢谢人家,于是便学着古人的口气说了一句,“多谢大侠相救之恩。”
眼前的方义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马上作揖,说了一句,“保护小姐,本是小人分内之事,怎能让小姐行此大礼。”
霞儿捅了捅凌玥,“小姐,他和我一样,是府上下人,为您做事都是应该的,您大可不必如此。”于是又转过去对方义说道,“小姐自从在宫中受伤之后,脑力受损,以前经历之事全无印象,以前熟悉之人全不记得,如果小姐说话做事有有违礼常之事,视而不见就好。”
方义本就是憨厚之人,主人之事,当下人的本就不宜多究,于是点了点头。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凌玥问方义。
“啊!只是随便在院子里面逛逛,就看到了黑衣人袭击小姐。”方义随口搪塞了一句,其实事情并不像他所描述的那么简单。对于方义来讲,保护凌玥,是奉了家父方厚之命,自打上次杜华与羊篇、方厚二人对话之后,方厚对小姐的安全总是不太放心,刚才在厨房的相遇,其实并不是父亲让方义找东西,而是方义为了保护凌玥刻意跟了进去。
“凶手可曾抓到?”说这话的是霞儿。
“此人轻功在我之上,追到街边拐角处便不见了踪影,定是那里有人接应。”
“没事,抓不到就抓不到吧,天色已晚,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凌玥对方义说。
“小人告退。”
回到了房间的凌玥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不过方义的身手却很不一般,于是问霞儿,“这个方义倒是武艺高强,以前我只是听说过轻功,并未真的见过,现在一看,确有此功,虽没有段誉的凌波微步那么夸张,但功夫也是极好的。”
“啊!他的功夫啊!小的时候是羊祜大人亲自调教的,怎能不好,不过我也是听说,毕竟奴才也福薄之人,来羊府时,羊祜大人早已离世。”霞儿说罢,又问凌玥,“可是,段誉是谁?凌波微步又是什么?”
“啊!这个啊!这个以后再给你慢慢解释!”杨翎月无奈地笑了笑,总不能说一千多年之后出来了一个叫金庸的人,写了一本《天龙八部》啊!
“霞儿,你也去歇息吧!今天太累了,我要睡觉了。”
杨翎月并没有马上睡着,自己穿越这件事情就已经够烧脑的了,怎么还惹来了杀身之祸,至于杜华所说的宫中经历,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自己刚醒来霞儿问得那个玉坠儿,到底是什么东西,看来,这个古代也不是这么好呆的,弄不好得命丧于此,看来还得想法子穿越回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
宫中,椒房殿。
“畜牲,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何用。”孟观生气地对跪在他面前的一个人呵斥道。
“大人饶命,羊府本就守护森严,并非常人能够轻易进入,而那羊凌玥有有贴身高手守护,武功不在我之下,虽有机会,却不好下手。”跪地之人在向孟观求饶。
“你此计未得逞,行踪以然败露,以后羊府会更加防备,看来我是留不得你了。”
“大人饶命,请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小人定会将此事办妥。”跪地之人连续叩头,苦苦哀求着。
“孟爱卿,贵府可有武功比此人高强之人。”说这话的是贾后。
“却无人武艺出其右。”孟观说道。
“此人尚未得逞,其他人岂不是更难,多一个人知道这件事,确与大计无益,不如你就再给这人一次机会,如再失败,在杀不迟。”
“如果不是皇后为你求情,我今日定当取你小命,还不快滚出去。”
孟观吼道,跪地之人仓皇离去。
“对了,司天监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贾后指得是玉坠儿之事。
“虽有进展,但收获甚微。”孟观显然对卜卦的结果不太满意。
“哦?那边怎么说?”
“经司天监观天象,占星卜,得知这十六字真言确实关乎社稷,得之可得天下!”
“得之可得天下?有这么玄乎?”贾后表示不信。
“此玉坠儿虽小,却可通天行之道。”
“那这十六字真言到底指的什么?”
“四件法宝!”孟观说道。
“哪四件法宝?”
孟观摇了摇头,“尚未参透,只是~”
“只是什么?”
“此十六字真言之谜,只有羊府之人可解。”
“哦?谁可解?”
“此玉坠儿羊祜在世是便有,羊府应该有掌握秘密之人,能不能是那个少女?如果真是羊凌玥,还杀不杀?”
“既然关乎社稷秘密,怎能交给年幼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