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所跪之人面无土色,两侧奴婢更是鸦雀无声。
“何时让姑母如此生气?”
见贾淑来访,贾后马上收起了愤怒的表情,连忙斥退左右,“淑儿来啦!”
“嗯!姑母,淑儿此番前来,有药要事相告!”
“哦?难道是和杜华之事有了进展?”贾后故意调侃了一句,贾淑早已脸颊绯红。
“姑母!”贾淑依偎在贾后怀里,面露羞涩,又想起了刚刚贾后的发怒,随即问道,“何事让姑母如此生气?”
“全都是些无用之辈,一个少女,怎就让这些大内高手无法亲近?”
“姑母,莫要生气,羊府本就是名门望族,又是武将世家出身,府内戒备森严,区区一个奴婢,皆通晓武艺,平时又常有杜华、纹斌、纹妍在侧,靠近凌玥,本就十分困难。”
“杜华我尚且知晓,只是纹斌是谁,纹妍又是谁?”贾后听见了两个陌生的名字。
“他们的祖父是已故吴国大将陆抗,陆纹斌和陆纹妍的父亲陆机、陆云皆为江东才俊!”玉坠儿事件之后,贾淑一直在帮助贾后暗中调查。
“陆机、陆云,这两个人的名字我倒是听说过,算是可用之才,只是,他们怎会与羊家车上关系。”
“陆纹斌和陆纹妍的祖父陆抗与羊祜数次交手,心生敬佩,成为莫逆之交。”贾淑调查得十分详细。
“看来这个羊家还真是不简单。”贾后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了贾淑今日之来,定有原因,于是问道,“玉坠儿及箴言之事,有何进展?”
贾淑摇了摇头,“玉坠儿箴言之事,尚无进展,不过侄女此番前来,倒是有一收获,可解姑母之忧。”
“哦?是何收获?”
“明日凌玥出府,姑母可派人——”
“此话当真,不是羊府不允她出府去吗?”贾后不解。
“她在羊府憋闷已久,已经急不可待。”贾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