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牟祠带人往山坡上冲去,那匪首却大臂一挥,喊道:“徐华何在?还不动手?”
牟祠一愣,心道:徐华?徐华不是自己县衙的仆役吗?难道这些盗匪里面也有叫徐华的?不好,难道徐华与这些盗匪勾结在了一起?
牟祠终于反应过来,心中一惊,然而,一切都完了,就在牟祠准备命人将徐华制服的时候,一柄尖刀却从自己的胸口处穿出。
“啊!”
牟祠一声惨叫,从马上跌落下来,正好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徐华,双腿一瞪,死不瞑目!
徐华一击得手,拔腿就往山坡上跑去,其他仆役由于事发突然,还没有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赵迁反应极快,就在匪首喊喝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出了异常,等徐华刺杀了牟祠,要逃跑的时候,赵迁纵马一跃,便挡在了徐华面前。
赵迁挥枪横击,枪杆正中逃跑中徐华的胸口,砰地一声,就把徐华打了回去,徐华跌落在地,一口鲜血喷出,显然已经受了内伤。
“大胆徐华,竟然刺杀朝廷命官,此举等同于谋反。来人,将其绑好!”赵迁大声喝道。
直到现在,那些仆役才反应过来,这徐华勾结盗匪,竟然把县令大人给杀害了,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于是不由分说,将徐华五花大绑起来。
山坡上的盗匪一看,县令牟祠已被徐华杀死,不禁大喜,眼看徐华被那些仆役抓住,匪首却没有丝毫在意,大手一挥,朗声道:“小的们,冲下去,杀官军!”
“杀!”
在匪首的带领下,五百名盗匪,从山坡上蜂拥而下。
赵迁眉头一皱,此时盗匪居高临下,往下冲来,地势对自己很是不利,如果站在这里等盗匪冲下来,光是冲击的力量,估计就很难抵御了。
当机立断,赵迁大喝一声,道:“后队变前队,撤!翼德,你率人断后,不要恋战,且战且退!尔等仆役,将徐华和县令大人的尸体带走。”
队伍听到赵迁的命令后,有序的撤退,由张飞和赵迁两人断后,终于在被盗匪包围之前,撤出了山间小路。
后面的盗匪猛追不辍,不过一旦追上了张飞或者赵迁,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匪首大怒,亲自催马来追,赵迁给张飞使了个颜色,催促队伍,快速的往山下退去。
不一会儿,队伍便退到了之前经过的那片小树林,赵迁眼看盗匪大部分人,已经钻入了到达了这里,大声喊道:“子龙何在?速速现身杀敌!”
话音刚落,一声骏马长嘶响起,接着只见赵云手持涯角枪,跨骑玉龙驹,从盗匪的后方杀来。
“常山赵子龙在此,毛贼速速纳命来!”
赵云率领的队伍就像一把利剑一般,刺穿了盗匪的后方。
匪首大惊失色道:“不好,中埋伏了,赶紧突围,跑!”
盗匪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此时遭遇埋伏,也不知道周围有多少官军,况且匪首都要跑了,哪个还有心恋战,顿时乱成一片。
张飞杀的兴起,眼看匪首骑马要逃,催马直追,大喝道:“呔!毛贼哪里逃,来跟你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吃俺老张一刀!”
匪首此时肝胆俱裂,哪里敢战,急忙催马奔逃,眼见张飞大刀看来,只能将身子一歪,勉强躲了开来。
然而,匪首虽然躲过了这一刀,他胯下之马却没有这么幸运了。
只见张飞这一刀,正好砍在了马屁股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如涌泉一般,喷涌而出。
奔马吃痛,长嘶一声,猛地跳起,匪首在马上冷不防的一颠,坐立不稳,身子一歪,便跌落马下。
摔了个四仰八叉,匪首顾不得那摔得生疼的屁股,爬起身来,逃命要紧。
然而,匪首刚刚站起来,便看到一个满面钢髯的黑脸大汉,跨一匹黑马,而一柄钢刀则是横向自己的脖颈!
“啊!”
只来得及大喊一声,下一刻,匪首的脑袋便蹭的一下,飞了起来,抛了头颅,撒了热血,身首异处,死的不能再死了。
张飞兴奋的大吼一声,俯身用刀尖将匪首的头颅挑起,大喝一声:“匪首已诛,尔等喽啰速速束手就擒!”
赵迁一看,不禁大喜,这张飞不愧是大将之才,一下子便将匪首给杀了。
众盗匪看着张飞将匪首那血淋淋的头颅高高挑起,本就剩余不多的士气顿时跌落谷底,失去了反抗的动力。
赵迁一看这个情形,连忙喊道:“放下武器者,饶你们不死!”
“放下武器,饶尔等不死!”赵云也在马上喊道。
张飞听到了赵迁的话,虽然不知道赵迁为什么要放过这些盗匪,但是还是随着喊道:“放下武器,俺大哥饶你们不死!”
张飞的嗓门可比赵迁和赵云大多了,这一嗓子喊出去,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听官军可以饶过自己的性命,那还不赶紧投降?
哗啦啦!
越来越多的盗匪将手中的武器扔到地上,然后跪下来,等候赵迁的发落。
等到最后,所有的盗匪都放弃了反抗,赵迁命人将盗匪丢弃的武器收好,然后策马来到他们面前,问道:“尔等可愿意投降于我?”
“大人能否保证不杀我等?”一个盗匪大胆的问道。
张飞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这些盗匪有什么资格跟俺大哥谈条件?若是不投降,俺老张现在就杀了你!”
张飞说这话的时候,还用刀尖挑着匪首的头颅,那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