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姚苌既能独霸关中,想来应该有几分能耐。”卫朔忍不住替姚苌辩解几句。
他虽不耻姚苌为人,但知道这个人的确有几分本事,不然也不会建立后秦。
“可惜苻坚是氐族出身,岂会保佑羌人姚苌?”
说这话时宋繇嘴角明显带着不屑之色,显然也不忿姚苌为人。
“果然祭拜过后,姚苌军依旧作战不利。”
“姚苌也因此而每夜数惊,最后逼得他不得不斩像首以送苻登。”
“唉,看来姚苌被苻登逼得甚急啊,不然也不会行此荒唐之举。”
“谁说不是?!”
“今年三月,前秦国主苻登留辎重于大界,自率万余轻骑攻克安定(今甘肃泾川北泾河北)羌密造堡。”
“五月,苻登又发兵进攻后秦,致使后秦屡战屡败。”
“而姚苌为挽回败局,遣其子中军将军姚崇偷袭大界。”
“谁知又被苻登预先察觉,遂将计就计,在安丘(今甘肃灵台境)拦击,大败姚崇,俘获及斩首两万五千余人。”
“如此说来,姚苌真无暇顾及河西?”卫朔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脸上浮现一丝喜色。
“嗯,臣以为至少有八成可能是这样。”
“若姚苌真无暇河西,那对河西而言将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接下来都护府当全力推行新政,争取在几年内将河西打造成牢固后方,为日后南下秦州、东入关中做准备。”
“不过,大家也不能掉以轻心,须加派人手监视后秦,一旦发现其兵马向河西调动,当速速来报。”
“臣等遵命。”
这场宴席一直持续很晚才结束,除了大部分世家心怀忐忑外,其余人无不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