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sao luan事件中,除了苏震以及部分乱兵外,最倒霉者当属凉州都督段业。
不少人认为是段业没有尽到应有职责,甚至还有人说是他在背后蛊惑。
客观来说出现这种事,确与段业脱不了关系。
段业哪儿都好,偏偏性格偏软,属于老好人一类。
这种人很少与人红脸,故人缘极好。
正因为他平时缺乏威严,才会有人铤而走险,试图以下犯上。
当段业接到魏安大营发生sao luan消息时,整个人都吓傻了。
有人建议他即刻去魏安大营求见大都护,假如段业真听了此建议,估计这辈子也毁了。
幸好关键时刻段业没有昏了头,果断地拒绝了此建议。
之前大都护讲得分明,整训期间各级将领无权插手,他不得将令如何敢私自去魏安?
就在段业惴惴不安时,终于等来了期盼已久命他赴魏安的将令
二月底,在魏安大营中军大帐内,坐满了卫朔、王镇恶、王买德等高级将领。
突然,大门被推开,段业满头大汗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浑身上下满是尘土。
他一进来,大帐内瞬间鸦雀无声,众人目光全聚在他身上。
除了康龙、李暠、杜进等人略微担忧地看了段业一眼外,其他人全都面无表情。
而段业也不与众人打招呼,向卫朔施礼后,径直走到一角坐了下来。
然后他默然地低着头,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了,人都到齐了,下面开始议事。”
“蒙逊,你先把事情来龙去脉再讲一遍。”
听沮渠蒙逊将完,段业才对整件事有所了解,同时也轻轻松了口气。
依军法他顶多也就是领导不力,甚至连渎职都算不上。
“长绪来了吗?”
见大都护招呼自己,段业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答道:“主公,末将在这里。”
“来了就好,本来不该把你叫来,但我担心你多想,才让人把你找来。”
“也希望通过这件事告诉大家,全军整训不是整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冤枉军中大将。”
“长绪你这次表现很好,没有在情况不明时上蹿下跳,表现出一名将军应有的镇定与风度。”
“另外,这也说明了长绪问心无愧啊。”
“长绪追随我多年,他这个人我是了解的,能力不俗且脾气最好。”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见过他与别人红过脸,更不可能煽动部下围困本都护。”
段业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语气哽咽。
“末将今生得遇大都护实乃三生有幸,无论怎样末将也不会背叛大都护。”
卫朔笑着点了点头:“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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