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道:
“哼,你无辜?难不成是公子自己在肉燕汤里下了泻药?要是罪犯说的话也算数,那罪犯都说自己无辜,这官府、衙门和牢房,不就形同虚设了?”
而红花则在一旁出奇地冷静,一声不吭,甚至脸上连一个表情也没有。
练夫人听了蓝花这么一说,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就这样吧,把金凤送去衙门审理。”
“夫人,请等一下。”小芳及时说道,“晚上的时候,我和金凤听到公子的叫喊声,金凤先出门过来,我后来出门的时候,撞见了徘徊在我房间门口的阿夏,阿夏说有事要禀告夫人,我就带他来了。”
“阿夏?他是?”
“阿夏是厨房的王师傅带来的帮厨,老家在乡下,所以都住在章宅子里。”
“哦,是厨房的?”练夫人说着,转而问阿夏:“你是为公子今晚的事情来的?”
阿夏看了看小芳,然后老实答道:
“是,是的,当是金凤在准备肉燕汤的时候,我就在厨房里。”
“你撒谎!刚才金凤说,厨房的人都已经收工了不是?”练夫人严厉地问道。
阿夏下跪说道:
“小的没有说谎,求夫人饶恕。”
“竟然没有撒谎,又求我饶恕什么!”
“小的当时确实在厨房里,只是金凤并不知道,当时,”阿夏唯唯诺诺地说,“当时,小的躲在大米缸里。”
“什么,大米缸?”
原来,这天晚上,阿夏因为肚子实在太饿,就偷偷溜进了厨房里,找找有什么东西吃。哪知,他前脚走进厨房,才刚刚翻找了一会,金凤后脚就在厨房外面,眼看就要进来了。阿夏一时情急,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的心理作怪,就躲进了米缸里。
蓝花听到这儿,暴跳如雷地说道:
“好呀,你个阿夏,竟敢利用职务之便,进厨房偷吃。夫人,像阿夏这种人,按家规要赶出章宅,永远不予录用啊!”
阿夏也不怕蓝花的这番话,说道:
“夫人,就算要把我赶走,我也要把这个事情说明白,我知道是谁在肉燕汤里下了泻药。”
“好,只要你说的是事实,我就饶恕你偷吃的事情。告诉我,是谁?”
“是蓝花。“
“你血口喷人,谁不知道你和金凤是一伙的。上次你把臭了的鱼丸煮给大家吃,还不是金凤替你隐瞒了过去。现在轮到金凤遭殃,你就撒谎来帮她说话是不是!”
“不,我是亲眼看见你下药的。”
原来,阿夏当晚躲在米缸里目睹了事发的全过程。当时,金凤刚把肉燕下了锅,却听见外面有人叫她,便走出厨房一会。而就在金凤离开厨房的这会儿,躲在米缸里的阿夏偷偷看见,蓝花鬼鬼祟祟地进了厨房。阿夏亲眼目睹,蓝花掀开煮肉燕的锅盖,把手里的一包药粉打开,然后把药粉慢慢地撒进了锅里,搅拌之后,蓝花便匆忙地离开了厨房,恰时赶在了金凤回来之前。
练夫人听了大为震怒,说道:
“蓝花,你可认罪?”
“不,蓝花不认罪,阿夏在撒谎,蓝花根本没有去厨房,甚至没有离开过房间。”
“夫人,当时我看到,蓝花只撒了一半的药粉到锅里,只要再找到那一半的药粉,就可以证明阿夏所说的都是事实。”
“好,李管家,你带人去搜蓝花的房间。”练夫人说完,继续补充道,“分两批,金凤的房间也一起搜。”
“可是,金凤目前是和小芳一起住,金凤的房间就是小芳的房间。”李管家提醒练夫人到,他知道练夫人一向疼爱小芳这个丫鬟,就像女儿一般看待。
小芳听了,立即微笑地说道:
“李管家,你尽管去搜好了,我相信金完,坚定地看着受惊中的金凤,那眼神仿佛在给金凤输送着无穷的能量。
而蓝花和红花也住在一个房间。刚开始,蓝花并不感到害怕,她悄悄看了几眼红花,却见红花的神色异常,一次都没有正视自己的眼睛,突然,她开始担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