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有一个大宅在建业城中,而整个江东有十几处庄园。
这里是离乐会最近的一处庄园,周泰和甘宁追到了这里。
“你家公子呢?领我们去见他。”周泰看着门口的2个家丁开口道。
两个家丁对视了一眼,装模作样道:“我家公子今晚没有来这里。你们是何人?找我家公子什么事?”
甘宁心急如焚,哪里有心思和他们磨嘴皮子,吼道:“不要和本大爷扯这些狗屁!赶快让沈侩那小子出来,晚了片刻,看本大爷不打得他连他爹都认不出来。”
“好大口气!”
这两个家丁虽是沈府的下人,但狗仗人势,自觉比那些平头百姓高出一等。
平日里,他们作威作福惯了,见甘宁、周泰一身便服,说不上有多华丽,根本没有将二人放在心上。
“公子是什么身份?每天想见公子的人这么多,你们算老几?”
周泰本就是个暴脾气,还在乡里时就整日游手好闲、好勇斗狠,追随孙策后,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哪里还能忍?
他一拳一脚,毫不留情,两个家丁立刻被撂倒在地上。
一人捂着肚子疼的面目狰狞,一人还被打掉了一颗牙齿,口中鲜血直流。
“嘿嘿,我算老几?好久没人这么问我了。”
“现在知道我算老几了吗?”
甘宁虽然心中比周泰更急,但这会反而冷静了一些,他拍拍周泰的肩膀,走到前面,搬出孙策的名头说道:“我们是太守大人麾下部将,识相的赶快进去把你们家公子叫出来!”
两个家丁连滚带爬跑了进去。
“快来人!有2个无赖在门口撒野!”
甘宁和周泰不觉有些发呆。
刚进了门,不消片刻,便有三四十个人提刀走了出来。
“就是他们!两个泼皮,冒充太守的部将要公子出来见他们!想的挺美,还敢动手打人,一看就是来撒野的,一起上,抓住他们!”
刚才被打那人恶狠狠的瞪着周泰,愤愤不已,哪里肯信两人的话。
甘宁大怒。
听不懂人话是吧?
爷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是吧?
甘宁呲牙咧嘴,恨得牙痒痒的,哪里还忍的住?
只见他轻轻一闪,躲过劈来的一刀,用手一抓对方的手腕。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折断的声音响起。
“啊!”那家丁疼的大叫。
甘宁顷刻间便空手夺刀,手上轻轻一抖,一股鲜血溅出三尺高,那家丁倒在地上,脖子处是一道狰狞的伤口,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眼见就不活了。
“杀,杀,杀人了!”
家丁们先是惊恐地后退散开,而后又是一恼。
“上!他们只有2个人!剁了他们!”
“好”周泰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哪里会怕他们?他大喝一声,也夺下一把刀来。
“杀!”甘宁和周泰齐声怒吼,不但毫不畏惧,反而像两只猛虎盯着一群羊羔。
这两人驰骋沙场,斩将杀敌,在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气势,岂是几个平日里只会跟着恶少欺负欺负乡里的家丁能比的?
两人所向披靡,勇不可挡,一两刀下去便将一人砍倒在地。家丁们被杀的胆寒,连忙分出两人再去叫人。
······
庄园里的一处房间。
轻语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还有另一个女子,不由一阵疑惑,刚想起身,却发现双手竟被绑在床头。
“怎么回事?”她大声惊呼。
“哦?醒了,也好,不然待会儿玩起来,岂不是无趣?”一个陌生男子轻薄的说道。
轻语循声看去,便见一个男子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自斟自酌,自顾自话,一双贼样紧紧盯着自己,那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哈哈”沈侩忍不住咧开嘴淫笑起来:“美人儿,你说呢?”
轻语这才想起来,自己走下舞台后,忽然听说有人要送花给自己,自己兴冲冲地跟了出去,没想到却被人从背后打了一闷棍,就晕了过去。
她一下醒悟过来,一双美目狠狠瞪着沈侩,又惊又怒道:“是你派人打晕我的?卑鄙!”
“卑鄙?呵呵,美人儿,本公子就喜欢卑鄙!”
沈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坐到床边上,用手摸了摸轻语的脸颊。
“混蛋!不要碰我!”轻语一声惊叫,连忙扭头避开。
“好滑。”
见轻语一脸险恶的样子,沈侩又把手伸到面前搓了搓,闻了一闻,一脸陶醉道:“好香!”
“哈哈哈!”
许是沈侩的笑声太大,轻语一旁的红娘也悠悠醒转。
发现手脚被绑住后,红娘看了眼轻语和沈侩,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带着哭腔大声挣扎起来:“救,救,救命啊!救命!”
“对嘛!这才对嘛!你叫啊,哈哈哈,叫大声点啊!小美人,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用!”
沈侩不惊反喜,抚掌大笑。
他一双眼睛在红娘身上游走,从动人的脸蛋,一直到细长的双腿,气息不禁变得有些粗狂,他的喉结动了动,咽了咽口水。
“往日那些庸脂俗粉哪有今日的畅快?还是2个,呵呵呵,老天对我沈侩不薄啊。美人儿们别急,今晚本公子就教你们什么是做女人的快乐!”
“不要啊······不要!”红娘仿佛经历了最可怕的噩梦,身子瑟瑟发抖,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