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夕的话后维尔斯和梅琳心里顿时一惊,很是慌乱魔法师是什么是强大而神秘的存在,是普通人甚至小贵族都无法触碰的阶层,关于魔法师的各种传言,也不断的浮现在脑海里。
现在的维尔斯慌了真的慌了,就连贵族青年来抢法莱迪娜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惊慌过。毕竟法莱迪娜被抓了也不会发生什么,顶多就是失去了光耀门楣的,机会和法莱迪娜的幸福。
可现在就不会那么简单了,魔法师传说都是特别残忍心里变态,无法用常理衡量的存在,而现在林夕闲的没事装乞丐这一点,也证实了那些传言,这次惹怒了他他会怎么对待我们?是把我们变成老鼠还是收藏我们的灵魂,还是拿我们实验品还是……种种可怕的猜想浮现在维尔斯的脑海里,维尔斯脑门上的汗水,不禁的滴了下来。
至于梅琳现在已经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不是一动不动而是压根就不敢动,天知道她动一下林夕注意到她会对她做什么。
至于法莱迪娜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心想:“我好像一直忽略了这家伙,是一个魔法师这件事了,据说魔法师都是疯子,他不会对我们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吧!不对不对平时我和他相处的也挺好的人不错,他应该不会干什么坏事的。
等等按照魔法师不是正常人来说,难道他之前的所有态度包括送我礼物,都是在耍我让我感受一下从天摔到地的感觉,不会吧,他应该不是那种变态的。不对他要不是那种变态的话,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我家来打工?在那之前还装乞丐!”
想到这法莱迪娜蹭一下站了起来,拔出佩剑指向林夕急忙的对维尔斯和梅琳喊到:“爸妈,快跑我来牵制他。”此时梅琳仿佛母性爆发流着泪大声喊道:“不行你快走,我拖着他你要是出什么事,我可怎么活呀。”
说着说着梅琳站了起来,抓住法莱迪娜就往外推,林夕看到这一幕有点哭笑不得,但感觉还是挺好玩的于是便手拄着脸,接着看这场闹剧。
法莱迪娜看见母亲不断的把自己往外推,但她心里太清楚了自己的母亲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让她断后绝对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徒添牺牲罢了,于是法莱迪娜心一狠猛的使劲把梅琳推开,梅琳那里承受的了法莱迪娜高级剑客的全力一推,当时就被推到了门口边。
看到被推到在门口的妻子,维尔斯一狠心拿起旁边的椅子,站了起来直接往林夕脑袋上砸,在砸的时候嘴里大喊道:“你们快走,我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他把你们母女抓着。”
法莱迪娜很是凄惨的喊了一声“爸”法莱迪娜此时虽然伤心欲绝,虽然痛恨自己当时干嘛要当好人,但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伤心和报仇的时候,现在带着母亲逃跑才是正确的选择,绝对不能让父亲白白牺牲,想到这法莱迪娜丢下手中的剑,连忙跑到母亲身边扶起梅琳就要跑。
至于林夕则在那里不停的纳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怎嘛回事?这,这,这也太难以理解了,不过还是挺有趣的,接着林夕伸出食指在空中一点,一层薄薄的水幕挡在了门口和林夕的身前,维尔斯的椅子狠狠的砸在了水幕上,却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激起法莱迪娜看到挡在门前的水幕就知道,今天是绝对逃不了了只能死战了。
法莱迪娜捡起地上的剑站在父亲身边,眼睛流着泪满是歉意的对维尔斯说道:“对不起这一切的灾难都是因为我,我就是一个灾星。”
现在的维尔斯就是典型的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反正也活不成了那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维尔斯一脸慈祥的表情,抹去了法莱迪娜的眼泪,转过身手举起椅子坚定的对法莱迪娜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放心今天我就是豁出命也要杀了他,我绝对不允许这个混蛋伤害你们娘俩。”
法莱迪娜紧了紧手中的剑坚定的说道:“父亲让我和你并肩作战吧!”
说到这林夕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毕竟现在要是在不解释点什么的话,恐怕他俩真的要跟自己玩命了。林夕依然保持手拄着脸的姿势用一种你是笨蛋的表情平静的说道:“喂,这是干什么?演戏吗?我告诉你我可是不会给钱的。”
法莱迪娜流着泪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凄凉的说道:“你少装蒜了,你不是想要杀死我们吗,你来吧我们是不会怕你的。”
林夕:“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说你凭什么说我要杀人,你这是污蔑冤枉好人!”
法莱迪娜:“切,我父母害了你你难道不会报复吗,而且你一个魔法师跑到我家,装乞丐肯定居心不良!”林夕面对这个问题说出了早就编好的答案:“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可没跟你装乞丐当时,我是真的落难了。前一段时间在做实验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实验室给炸了,在猛烈的冲击下我失忆了,于是失意的我连自己家,都找不着身上又没有钱,自然就成乞丐了。
要不是早上我在闲逛的时候,碰到魔法公会的会长,正好我俩认识他帮我恢复了记忆,又顺便帮我考了等级的话,我现在还悲剧着呢。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谢莉尔当时她在魔法公会打工,这些她都知道(林夕那一半的津贴可不是白拿的,他俩已经对过口供了。)”
法莱迪娜语气有点缓和的问道:“那你一开始为什么骗我。”
林夕挠挠后脑勺略带讽刺的说道:“难道你要我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