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石调皮的和丁友华挤挤眼,大姑你好好休息,看我怎么力战群雄啊。
“听这说话的语气,还真是我妈呀!可现在不是才年中么,还没到年底收年礼的时候,妈你们怎么屈驾上门拉?我还以为是骗子集团上门来骗我钱。
现在这个社会什么都能造假的,我这就怕一不留神啊,这爹妈都是假的了。妈你们快进院子里来啊,这可是六月天别嗮中暑又晕了,我家里面可只有钢针能扎人中,没有钱给那个上医院啊。”
丁清石看着林秀娟进院子,就去后院的猪圈和鸡圈逛了一圈,脸上带着满意的神情才过来坐下,丁清石心里纳闷,这是她妈家开始缺肉少油,来打她家猪的注意了?
对于林秀娟变这法的,爱在她这鸡爪子上刮油的行为,其实心里感觉还挺逗乐的。上次林秀娟为了安置房和土地赔偿款。
估计是心太急和她爹没有彩排好,她爹刚刚一‘晕’到在地上,林秀娟跳起来就指着她鼻子就怒骂不孝顺。为了和爹妈争房争钱把她爹都气‘中暑’了。
当时那天可是寒冬腊月数九天啊,要中暑的难度系数还是挺大的,林秀娟这话一说完,在村民嬉笑声中村委会的空气都热了三分。
丁清石看着她妈表情那个扭曲,地上还在‘中暑’昏迷的爹,脸上那个僵硬尴尬啊,丁清石心情就那么一好,把安置房赔偿款,都给老两口当出场演出费了,免得她爹趟地上演中暑没演完,弄的真中风可就活受罪了。
今个可是是全体出动,不知道又给她带来个什么精彩好戏了,要是让她高兴的,她还是愿意满足他们的一些合理要求的。
“妈,你大驾光临有撒急事?需要我先打个急救电话不?这次可没有安置房土地款拉,你就是卖了我这小院也不值钱啊。”
林秀娟知道丁清石故意笑话她,但是她一点也不在乎,反正等会她都要实际的讨回来,所以还用温柔的语气对丁清石问话;
“老二,你马上就要跟你大姑去炎城享福,过年估计也不会回来了,你院子里养的这几头肥猪也要处理了是不是?”
林秀娟在丁友华从县城离开后,就坐在沙发上左思右想,心里怎么的都不痛快。她是极不待见丁清石这个女儿,但对于能在她身上捞到的好处,还是不愿意放过的。
丁清石每年孝敬的年礼虽然不是多少钱财,但那一头用粮食喂养的肥猪,肉质味道可是比市场上买的肉好吃。价格也比市场上的猪肉贵。还有十只大母鸡一百鸡蛋,全部加起来也值几千块,家里几乎都不用花钱再多少买肉了。
可丁清石以后要是跟丁友华去炎城,有丁友华在中间插一脚的,以后丁清石嫁人的彩礼钱,她也不知道还捞的到不。每年的年礼估计是没有踪影。
本来了家里有几十万余钱的话,林秀娟端着架子也不想找上门的,可是儿子女儿两人去大学,一下就把家底掏空了。这让林秀娟手头没有钱心发慌了。
林秀娟越想越觉得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丁清石,于是立即召开家庭会议。在四人都支持丁清石离开的情况下,林秀娟只好想着在刮最后一笔了。
这最后一笔也就是丁清石,院里喂养的几头猪和那几十只鸡。现在的天气不能杀猪腌肉,但要是把那几头大肥猪给卖了,也差不多能卖几万块了。
林秀娟就强行逼着,其他几个不愿去的人一起行动,想着人多势众,丁清石的威胁就减少些。
“嗯,我等会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把它们全部处理了。”
原来还真是看中了她养的大肥猪啊,不错还是很有眼光。
“老二,做子女的孝敬自己的爹妈不是应该的吗?反正你去炎城年底也不用给我们准备其他年礼了,你就一次性把以后几年的都给了。正好你爹在家闲着有空,还一起帮这你忙处理了。”
林秀娟一听丁清石要把猪全部杀了,心里就着急,这要让她全杀了,那她想卖什么钱。
“妈,这法律也没有强行规定,做子女的一定要孝敬年礼吧?这年礼我送不送给不给真的是看我心情。要不你老人家也可以先预计下还能活多少年。
我还是可以孝顺的把你能活的年礼都提前送你,免得你年年跑的多麻烦,你们现在都是尊贵的城里人了。到我这里来多掉身份呀。”
丁清石听了林秀娟话,也难为她为了几头猪,都这么不要脸皮了,不过最近是她在石场待的太久没出关晃荡了,已经被人忘记她是谁了?要不她拿刀去把猪圈里的猪直接抹了脖子,让林秀娟她们见证下她的快刀手?
“老二,就这么几头猪,和一些鸡你都舍不得孝敬爹妈了,我们生你一场这点回报都舍不得,你就不怕这么不孝天打雷劈。”
林秀娟看着丁清石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来气。可动手他们几个加起来也不是对手。
“就是,丁清石你别抠门小气,大姑不是让你去炎城接替她金饭碗吗?你还在乎这点小钱啊?”
丁文魁鄙视的看了丁清石一眼,要不是他妈许诺两万块钱,全部给他当去炎城的零用钱,他才不会来参合这些破事情。
丁清石疑惑有眼神询问着大姑,丁友华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她这不是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这几人就积极上门刮分小石头的家产。
“额,这个完全可以放心,天打雷劈绝对劈不到我身上,妈你可的小心,你身后站的几个啃老一族被劈死了。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