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耀大船靠岸,顿时引来了众多人的围观,当他们看到张单下船之后,感到无比惊奇,于是,又对其解释一番。
曹耀从张单那里了解到,最近大海周围渔业达到了一个瓶颈期,所以打到的鱼非常少,这让这些渔夫很难维持生计。
而这主要的原因在于生活的困苦,地主富豪占据了太多的土地,而农民们种田已经不足以维持生计,所以别无他法,有些人就转而进行扑鱼。
而这附近临海每日鱼产量是有限的,随着大量的渔夫涌入,也就造成了渔夫们平均收入的下降,所以,一些迫不得已的人,才会铤而走险,跑到深海地区去扑鱼。
曹耀看其地理环境,知道这里极有可能就是后世的浙江宁波了,但这里并没有后世那么热闹。
为了与周围的人们打好关系,曹耀大方的把自己这几天捕的各式各样的鱼分给了他们,用来维持他们微不足道的生活所需,但即使这样,他们也感激万分,大有听他差遣的地步。
据曹耀了解到,这里地里名叫句章,是会稽的一个县城,人口不是很多,虽是平原地区,但非常荒凉,完全与后世无法相比,但他知道,这是北方人口未曾向南方迁移的结果。
虽然这里并不是天下的中心,但少说也受其影响,使得本身就非常贫困之下,赋税严重,更加大了他们的负担。
曹耀在张单的安排之下,在当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中午,就听说,虞翻来了。
虞翻走进屋门,便说说道:
“表弟,近来可好?”
张单听到虞翻的声音,大喜,便挽着他的手,说道:
“表哥,来来来,我为你引荐一下,这位,名叫曹耀,是庐江人士,是一位大才。”
虞翻随眼望去,打量这位儒雅装扮的曹耀,发现此人仪表堂堂,但又观其体格,身材魁生,倒像是一位文武皆修的将相之材,于是,不敢大意。
而观他随身护卫,是一位身材更加魁梧高大,勇猛异常的人,他一眼就看出是一位武艺非凡的武将,顿时又对曹耀高看一分,更加慎重对待了。
“在下虞翻,我看先生仪表堂堂,气宇不凡,定是大才。”
虞翻抱拳,对曹耀说道。
如今曹耀十五岁,由于发育很好,长相已经非常接近于成年男子,在不知情的基础上,他们看曹耀一副儒雅装扮,习惯于称呼他为先生。
而虞翻,也是一位典型的文官,他并且,他的家族对于学术上的研究也是非常透彻的,所以,称呼他为先生也是情理之中:
“虞先生说笑了,在下只是庐江一个小县城不起眼得人物,怎会有什么才能,但是虞先生,倒是远近闻名,你的大名,在我们那里也是口口相传,在下向往已久,昨日偶遇张兄,才能有幸被他引荐,来一睹先生风采,惭愧,惭愧!”
虞翻再次抱拳,说道:
“曹先生说得哪里话,我观海湾停泊一艘大船,我观此船不但威武庞大,里面却也暗藏玄机,非我可以揣测一分,询问过后,才知道是昨日一人所为,如今看来,定是曹先生了。”
曹耀依旧谦虚说道:
“我喜欢云游四海,便用尽家财,寻找不世高人为我打造了如此船只,便用来探访海外,寻求高人,如此一来,便有三年之久,正准备扬帆起航,回归家乡,却不想在路上遇到了张兄,与他相谈甚欢,便知道闻名已久的虞先生,于是乎,就到达这里,相与虞先生见上一面,好了却我多年心愿。”
拍马屁的功夫曹耀是越练越精纯,就算是在厉害的人,听着也舒服之极,于是,双方便做了下来,谈论许久。
曹耀命人去取了一瓶他自制的酒,与虞翻满上,对其说:
“虞先生,来,尝尝我自制的酒水,看看如何。”
虞翻举起酒杯,对其礼敬一番,一饮而尽,细细回味,大声感叹到:
“好酒!”
又询问曹耀:
“不知曹先生此酒是在哪里买的?如此美酒,恐怕是天下绝品,我也想去买上几壶,平日闲暇,用来品上一回。”
此时屋内张单等人已经出去劳作,扎里闲来无事,也跟着做下,听他们唠叨,时不时的自己喝酒。
“说来惭愧,这酒是我自己酿制的,市侩里并没有卖,先生要是喜欢,我便送你几壶,也算是我与先生投机,送的薄礼。”
虞翻大惊,原来,这是他自己酿制的美酒,原本他还以为曹耀会是那种治国平天下的将相之材,原来还会这些巧技,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他了,
“如此,那就多谢先生了,”
虞翻又看了看旁的扎里,知道这位也绝非等闲之辈,到但似乎并不习惯他们文邹邹的对话,便问道:
“曹先生,这位壮士是……”
曹耀笑道:
“这位啊,便是我的族弟,名叫曹荣,此人不懂人情世故,只会一身蛮力,我便让他跟随于我,护我周全,冲撞了先生,还望莫怪啊。”
曹荣是曹耀随机给扎里乱说的身份与名字,深知曹耀心理的扎里知道其中缘由,便也没说什么,有对虞翻说道:
“虞先生,我没读过什么书,如若冲撞了先生,还望莫怪。”
虞翻笑道:
“哪里哪里,我观壮士气宇不凡,定是一员猛将,我倒是有礼了。”
于是,说完这些客套话,相谈甚欢的虞翻与曹耀便开始谈论天下大势:
“曹先生,如今这天下被董贼挟天子以令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