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还要到我们这穷乡僻壤里来呢?”中年之人不解的问。
“由于新近,他的至亲又连番故去,才特意从京城回乡。本来要守孝3年,可是皇上急令回京。他这才启程,我见他忧思难耐,忧伤不已,特意修书一封,让他顺道过来散散心,途经此地而已。”范仲淹惋惜的说,那位公子一脸的哀伤。
“哎,这样的人,一看他忧郁的眼神,我真想陪伴他左右,就是去他家当个侍女也好呀,那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呀。”四号姑娘叹息的说。
“唉,这位公子真是太不幸了,如此年轻就遭受接二连三的打击,和亲人天人相隔,真是悲惨至极呀。”10号姑娘说。
“这人命太硬,克死了多少亲人呀,姑娘们千万不要选他才是,否则真是有眼无珠呀。”这刀脸之人又恢复了常态,肆无忌惮,眉飞色舞的说起来,那种愚蠢的封建主义腐朽没落的思想真是深入骨髓,不可救药呀。
“哎,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圆呀。这位晏殊公子虽然仕途圆满,可是亲人接二连三的离去,让他多了几分敏感,多了几分忧郁,真是一如他诗词中不可触摸的愁苦一般,原来如此。”我心中暗想。
“对了,晏殊公子,你一直沉默不语,还是说几句话吧,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还是让大家也看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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