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道:“姓祝的说,乞丐流民会影响本城的清平政容,便经常到处捉人,捉到的乞丐流民都被强迫做苦力了,不到一个月,就有十之七八累死或是被打死。”
在座众人无不怒发冲冠,大冲、玄通、玄亦等人破口大骂,张恒和大勇修养较好,虽然没辱及祝清岱的祖上,却也给气的不轻。
伙计道:“此番也是一样的,祝狗官传下命令,一通锣响,买卖商铺、酒楼茶肆之中不许留人,二通锣响,全城人围在街道上欢迎特使大人,谁敢留在家中,捉住了立时杀头。各位客官,这不光是为了保住小店,也是为了各位好,到时候各位可千万配合。”
玄胤道:“你放心好了,我们绝不给你惹麻烦。”那伙计千恩万谢的下去了。
玄胤道:“这狗官残酷至此,既然给咱们遇着,便让他知道知道祸害百姓的下场。”
众人均表示同意。大冲愤愤的道:“这种狗东西留着只会败国,一掌打死算了。”
玄胤寻思片刻,道:“他毕竟是朝廷命官,咱们打死他,便有些过分了。不如这样。”低声将计划讲了出来。
正好商议妥当,外面便是一通锣响,酒楼的食客陆续下楼,站在酒楼门口,放眼望去,街道两旁站满了人。二通锣响,所有人不再说话,安静的等候。
过不一会儿,一行人骑马从街头走来,所到之处,众百姓高声欢呼,只是他们脸上神色或憎恶,或无奈,并无半分喜庆的样子。
一行人走近,只见为首的一个身材肥胖,面白无须,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官,正是帝主派来的特使。他身旁一人身形高瘦,脸上带着谄媚的笑,乃是白岩城城主祝清岱。
祝清岱附在特使耳畔,低声说着什么,不外乎是奉送多少银两和mei nu,那特使眉花眼笑,心情大好。
便在此时,人从中有人叫道:“黑虎寨土匪攻城来啦!”声音远远地送出,数万百姓立时乱成一团。
特使神色大变,拨转马头便欲逃跑,祝清岱忙拦住他,道:“特使大人莫慌,白岩城防守严密,土匪岂能进城?想来是有恶人在扰乱民心。”伸出马鞭指着路旁一拨人,高声道:“乱传消息的就在这些人里面,别放跑这伙刁民!”
数百名将士挺着刀枪冲上,正欲将这伙百姓包围,三条人影窜出,高声叫道:“狗官,今日我等替天行道!”
两人飞剑直刺祝清岱和特使,另一人大袖一摆,四团旋风向着四周卷出,花瓣、彩绸、灯笼被卷的漫天飘舞,飞沙走石。
飞剑而来的正是玄通和玄亦,四名护驾武士挥动禹王槊拍向两柄长剑,二道挽个剑花,避开禹王槊,凌空一踏,又窜高三尺,各落在一柄槊头上,脚踩槊柄向前,长剑幻作一道冷光,直奔两名武士的面门。
两名武士猛甩二道不下,只好弃槊后撤。与此同时,另外两名武士的铁槊横扫而来,二道挥剑一挡,借势向前飞弹。
这一下来势很快,那两名空手的武士躲闪不及,“噗噗”两声,肩头中剑,血花纷飞。
玄通和玄亦收剑之时顺手划个冷圈,但听得两声长嘶,却是祝清岱和特使的两头坐骑被长剑划开脖颈,窜出一条血珠。
祝清岱和特使沉迷酒色,行动不便,眼看要摔落马下,两条红影晃过,伸手接住了二人。
四名番僧踏上前来,喝道:“哪里来的杂毛!”四僧八只手持着八面金钹,均将金钹左右伸出,四人连成了一条。
最左侧的僧人大喝一声,游步上前,一钹平平拍出。这是最为寻常的“推山掌”,在他手下使将出来,力道竟然大的出奇,二道长剑刺出,便被劲风激的歪向两侧,二道也被震的不由自主向后倒退。
玄胤心道:“这是功力叠加的法门,原来是明王宗番僧。”伸手在二道背后一接,将二道推向两侧,化解了冲势。
他纵身上前,叫道:“尝尝我的“五丁贲勇力”!”一掌拍向那番僧。那番僧推动金钹迎上,与玄胤手掌一交,便觉一股巨力传来,立时倒退了一步。
他后面三僧察觉情况不对,同时催运真气,但为时已晚,“碰”一声响,四僧被震飞出去,撞在后方士兵身上。他们并无性命之忧,但士兵修为很低,反被撞得七窍流血。
那特使见敌人如此神勇,唬的心惊胆战,不知所措间,但听得后方军队一阵喧哗,回头望去,两名僧人四掌齐推,在数百名官兵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几名武士奔将过去,但见二僧发出的气劲如山如涛,势道正盛,若上前抵挡,只怕十有**要丧命,于是只挥动兵器,呼喝连连,装出一副舍命护驾的样子。
祝清岱气急败坏的叫道:“快去调虎翼营前来!”忽见前方升起一道浓烟,他心中一惊:看那方位正是自己的府邸。
正叫苦间,一骑飞奔而来,叫道:“启禀城主,特使的府邸走水啦!”
祝清岱转头望去,果然西北方向也是浓烟滚滚,天空被染红。特使的府邸距此将近,依稀看得见吞吐的火苗,他这时也顾不得玄胤和大勇等人,叫道:“撤退!召集水龙队到两座府邸救援!”
玄胤“五灵混沌诀”使出,一团黑白交织的气劲越滚越大,盖向对方众人,向玄通和玄亦道:“你们通知张师叔和陆师弟去。”
对方众人如何逃得出势如泰山压顶的混沌之气?混沌之气将众人盖住之后,水火丛生,风雷卷席,更有大片沙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