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男子气息喷在脸上,唐妤心里也是痒痒的,格格笑道:“干么,你要侵犯我吗?”
陆小远在她耳垂上亲吻一下,道:“若不把你吃在嘴里,难免夜长梦多,嘿嘿,这是师父教我的,我这人没别的好处,就是善于应用。”
唐妤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但觉他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所过之处如同触电,酥麻之中带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她咬着牙打掉身上恶作剧的双手,笑道:“我才不会轻易把自己交给你呢,除非除非你赢过我。”
陆小远笑道:“好啊,就像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比划比划,不过这次对你的惩罚可不止打屁股这么简单啦。”
唐妤笑啐道:“狡猾的家伙,论武功,十个我捆在一起也打不过你啊。”沉思片刻,道:“咱们玩牌。”
陆小远道:“行啊,我奉陪。”
唐妤转身出去,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副牌,洗牌发牌,陆小远道:“咱们干打没什么意思,不如这样,谁赢了就脱对方一件衣服作为彩头如何?”
唐妤嗔道:“我不干,liu !”
陆小远坏笑道:“你若是技不如人,那便算啦。”
唐妤被他激起了不服输的劲头,道:“谁技不如人啦?不过说好,咱们就玩十局,十局过后一起结算,怎么样?”
陆小远道:“好,就这么定了。”
二人一展开较量,陆小远便叫起苦来:唐妤显然是个玩牌的老手,莫说手中牌好,便是一把臭牌,也能赢过陆小远,到后来气焰愈加嚣张,竟然把**的五张拆成单牌出,陆小远察觉,虽然气的要命,却也无计可施。
九局玩过,陆小远只赢了一局,还是因为唐妤过分托大,将一副好牌拆的乱七八糟,陆小远才侥幸跑完了所有手牌。
最后一局牌分好,唐妤兴奋地叫道:“啊哈!这没必要玩了嘛!”手牌分三次丢出,陆小远竟一次也拦不住,看的目瞪口呆。
唐妤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手,道:“怎么样?臭牌篓子?”
陆小远故作悠闲的道:“好了好了,玩也玩过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迫不及待的要将唐妤送走。
唐妤笑嘻嘻的道:“我才不走呢,刚才说了,赢一局就要对方一件衣服做彩头,愿赌服输啊。”
陆小远本打算借机大占便宜,不料到头来竟是作茧自缚,赔笑道:“我身上的衣服一共不到九件,光天化日之下,要是被人看到,岂不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唐妤笑道:“是么?难道陆少侠除了身上这些就没有别的衣服可穿了?那只能算你点背咯。”
陆小远道:“我还赢了一局呢,你也得脱一件衣服给我。”
唐妤""一挺,毫不在乎的道:“脱就脱,说吧,你要哪一件?是要我的外衣,还是长裙?再若不然,把我的臭袜子给你?嘻嘻。”
她身上有七八件衣裙,无论要衣服还是裙子,都不会走光,陆小远上下打量着,不知该怎么办。
唐妤笑道:“陆大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想把我身上穿的都赢走,便能为所欲为了吗?可你只能拿走一件,看来美梦要落空喽。”
陆小远灵机一动,笑道:“妮子你别得意,只拿一件我也有法子为所欲为。”说着将唐妤抱起,唐妤连连挣扎,叫道:“你要干么?霸王硬上弓么?”
陆小远把她放在床上,左臂压住她不断踢蹬的双腿,右手掀开裙子,轻轻一扯,唐妤但觉一凉,亵裤已被陆小远扯走。
陆小远笑嘻嘻的道:“我就要这一件。”
唐妤一张俏脸臊成了大红布,娇嗔道:“你你胡赖!”
陆小远道:“我怎么胡赖了?咱们事先可没规定必须从外往里脱啊,这叫做釜底抽薪。现在边关失守,敌人要长驱直入啦!”说着扑在唐妤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但觉温软馥香,瞬间情热如火。
唐妤斜斜躺着,如痴如醉,忽然腰间冰凉,登时清醒,惊呼一声,将陆小远的手从衣内抢出。
陆小远奇怪的望着唐妤,道:“妮子,你”
唐妤幽幽的道:“你你知道了?”
陆小远点了点头。
沉默半晌,唐妤缓缓撩起衣衫,露出光洁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她将衣衫的下摆咬在口中,双手抚摸着腰间的一圈紫色鳞片。
陆小远望着十分显眼的鳞片,大吃一惊,心中连转好几个念头,问道:“你你不是人族?”
他随即想到皇族将血统看的极重,皇族成员婚嫁大事限定的十分严格,尤其是立为正室王妃的女子,必须是贵族之女,且相貌、才德更得是上上之选,寻常百姓的女子,即使再优秀,也只能做妾室。
唐妤之父当然是皇族血统,陆小远想起当日在燕州暮云城见过的燕王妃,确实有许多特异之处,想来王妃才是异族,但老王爷娶异种女子为妻,帝主焉能不管不顾?
却听得唐妤幽幽说道:“我父王年轻时,曾奉暴君之命,率兵前往东海群岛,寻找雌雄风啸珠,途中遇到了一群鲛人。当时有一群海妖入侵鲛人领地泣珠岛,鲛人族抵挡不住,眼看要全军覆没。父王看不过去,出兵支援,击退了海妖。”
陆小远道:“那王妃莫非是?”
“是。鲛人族对父王感激不尽,留父王和大军在岛上待了数日,热情款待,当时招待父王的鲛人mei nu,便是我娘了…”唐妤顿了一顿,又道:“我娘和父王一见钟情,父王便向鲛人族长请求娶她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