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还有两种克制尸毒的办法,一种是蛇毒,一种是糯米。
蛇毒的原理是以毒攻毒,多少代的临床经验显示,蛇毒的危险系数太大,而且后遗症很严重,若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绝不可取的。
糯米也能克治尸毒,虽说也有效果,但治标不治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如果想要彻底根治,还是我刚才的那个办法比较好用。
一套程序忙活下来,已经是日挂中天,外面传来阵阵哭声,嗨...群尸出棺,想不死人那是不可能的,我只能说我们尽力了。
怀着沉痛的心情,推开了土地庙的殿门,看见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了几十具尸体。
一个老太太迎了过来,向我说明了村里的状况,村里一共一百多户人家,受伤八十二人,被僵尸咬死二十五人,其中包括昨天一起在村长家吃饭的那位老人。
听到这,我突然想起还有个村长,村里人还不知道村长也是这场阴谋的凶手吧?
老太太见我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叹息了一声说:“唯独村长和老管还没找到,不知道是生是死。村长家的老婆孩子都被僵尸咬死了,没剩下一个活口,真是作孽呀。”老太太叹了口气,没再继续的说下去。
这时传来老给的声音:“南宫!南宫!看我找到谁了?”
话音刚落,老给带着几村民走了进来,后面抬着一个人,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老给把村长给找回来了。
我走上去探了探鼻息,还有呼吸,看来能救,我犹豫了一下,让他们把村长抬进大殿,拉着老给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说:“他还没死,咱们救不救呀?”
“救呀!咋不救呢!”
今天的老给再次让我刮目相看,他对待像村长这样的恶人,一向都是心狠手辣,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计前嫌了,可随后的一段话,却又把我从理想打回了现实。
“咱把他救活了,再把他做的坏事告诉村民,让这些村民活活把他打死,那不是更解狠吗!”
“卧靠,老给你可够狠的了,我还以为你转性了呢?”
“跟这样的人不用转性,那是犯贱!”
就这样跟老给又胡扯了几句,嘱咐他暂时别把村长做的事说出来,接着我和老给开始处理那些受伤的村民,轻伤的交给老给,老给有家传的《出马仙杂谈》,上面也记载着很多趋吉避凶的方法,解个尸毒还不在话下。
严重一些的就用我刚才的那个方法,扔进笼屉里,活蒸!
忙了一天后,夜幕降临。我让所有的村民把家畜都弄到土地庙附近,并部下结界,大开法坛,诵经祈福,最后念动金火天丁咒,引燃这里的尸气,管家村顿时变成一片火海,热浪冲天。
这里所说的火,并非我们平时常见的那种明火,而是天火,以阴邪之气为燃料,常人用肉眼是看不见的。
大火足足烧了五分钟,火势才逐渐熄灭。
因为村里的几位老人非闹着要看,后来还是老给禁不住众人的热捧,给他们打开了冥途。
他们哪见过这个场景,顿时就被惊呆在了原地,嘴张的大大的,足能塞下一个苹果。
一场天火,烧尽了管家村过去所有的不幸,真正的开始了崭新的一天。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老给就是帮这里的村民为已故去的家人选坟地,为了避免土葬起尸,毕竟那些被咬死的村民已经尸变,绝对留不得。所以把所有的尸体单尽数火化,这样也少了很多麻烦。
从那时起,管家村便多了一个规矩,人死后用粗麻绳捆绑,停灵三天,然后就地火化。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管家村的村民是彻底被僵尸给吓怕了,在停灵的三天里都要用粗麻绳将尸体捆住,就怕万一起尸,行尸的尸体被粗麻绳牢牢的捆着,即便尸变,也不会伤害到活人。
一方水土孕育一方习俗,在外人看来,管家村的这项丧葬习俗似乎是不尊重先人,但他们却从未经历过那次群尸出棺的浩劫,一场绝不亚于世界毁灭般的大灾难。
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自那之后,管家村又多了一个祭拜先人的节日,被他们称为小清明。
管家村的邪祟已被大火烧尽,阴阳调和,天象归正,从那天夜里就开始下大雪,一直下了一天两夜。
第二天早晨,推门望去,白雪皑皑,晃的我和老给张不开眼睛,外面传来一阵孩子的打闹声,老给走进院子,大大的抻了个懒腰,仰面朝天,很放松的样子。
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一看号码竟然是筱诺,赶紧接起电话向土地庙外走去,避开老给那个大灯泡。
“喂?南宫!你好吗?”
“筱诺!我挺好的,你干嘛呢?”
“我...昨天梦到你了,梦到和你一起去荡秋千,你在后面推着我,然后天上还下着雪,可美了!”
“是不是又想我了?”
“我天天都在想你,你不知道吗。”
听到筱诺略带羞涩的声音,我心里无名的一暖,不自主的笑了出来。
我也想拉着筱诺的手,走在那一片银白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人打扰,走累了,就坐在雪地里,把她揽进我的怀中,就那么静静的,静静的看着远方...
我和筱诺分开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久到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魂牵梦绕,有多少次对月相思,唯一盼望的就是早日回家,再也不分开一分一秒,与筱诺长相思守,相始而终。
又和筱诺腻歪了半个多小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