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琦挥舞着流光溢彩的宝剑便冲了上去,与刚从台下窜出的鬼煞缠斗在了一起。
淞琦一剑直接刺向了鬼煞的心口,哪知那鬼煞早有准备,一个侧身便诡笑着向我们冲了过来。
淞琦单脚凌空飞起,一个后空翻,头朝下脚朝上从天而降,直直的将那把宝剑刺进了鬼煞的后背,疼的鬼煞“嗷”的一声鬼叫,被淞琦钉在了地上。
还没等淞琦落地,那鬼煞直接化作了一阵烟雾消失在了原地,紧接着就看到淞琦猛的一回身,流光益彩的宝剑上下翻飞,终于在淞琦的逼迫下鬼煞又露出了本尊,伸手阻挡着淞琦那招招致命的攻击。
以前只知道淞琦的轻功厉害,但却从没见过她用剑的时候,没想到这个大小姐竟然如此的厉害,看来我们今天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此时的天空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天上的闷雷声也渐渐变大,夜风里夹杂着沙子和碎草开始肆虐横行。
站在我身边的老给却是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和刚才的那个二逼样简直判若两人,只是这穿着仿佛回到了原始时期,好好的一条裤子被撕成了一条条的碎布,比草皮裙的透风性还要好上一些。
众人拾柴火焰高,三个臭皮匠换个诸葛亮,就在我要上前帮淞琦的时候,被老给一把给扯了回来,我回头怒视着老给道:“你拉我做什么?”
“我就想看看,她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老给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缠斗一人一煞,撇着大嘴说道。
听完老给的话,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老给从一开始装熊买傻就是想逼淞琦出手,探探她的底子,这个二货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玩心机。
“哼!自从老槐树下的那件事后,我就已经开始怀疑她了,但一直没有机会试探她的修为,今天我非要看看她到底能撑多...”
老给的“久”字还没说出来,淞琦被鬼煞扬手打了出去,直接撞进了老给的怀里,砸的老给眼冒金星。
这就叫自作自受,放着鬼煞不去管,却在这合计起了自己人。
但不过老给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在老槐树下那次,我也对淞琦起了一些疑心,她的修为到底有多高,今天这也是个机会。
老给被砸了一下,顿时被砸出了火气,坐在地上是破口大骂,也顾不上什么试探,甩着伏魔索便冲了上去。
我也没看热闹,提起金钱剑念过雷火诀,也跟着冲了过去。
没想到的是,鬼煞面对我们三人,伸手仍然是游刃有余,躲过了淞琦的一剑后,顺势向老给抓去,我挥起金钱剑向鬼煞的手臂砍去,竟被她一个矮身都躲了过去。接着化作一股黑烟向上飞去,我拿出一张天雷符直接仍在了她的身上,一段咒语念必,只听鬼煞惨叫了一声后从天上掉了下来。
淞琦见机会来了,一剑向掉下来的鬼煞迎去,手里的那柄宝剑狠狠的刺进了鬼煞的后背。
鬼煞嚎叫之余,回手一掌打在了淞琦的肩膀上,淞琦顿时被掀翻了出去,我举起掌心雷用尽力气拍向还未落地的鬼煞,一阵金光闪过,还未落地的鬼煞顿时一阵惨叫。
而老给也是掐出了几个奇怪的手印向鬼煞招呼过去。
毕竟是双拳难敌四手,我就不信我们这六个拳头,还打不死你一个死了几十年的鬼娘们?
天上的雷声似乎又响了许多,轰隆隆的像是要把整个苍穹震碎。
鬼煞被我们三人的轮番攻击激怒了,哀嚎了一声后消失在了半空中。
这是最难对付的,她暗我明根本不知道她的方位,别说攻击,就连防卫都没有机会。
我和老给出生入死几次都有了默契,见鬼煞消失,马山背靠背倚在了一起。
刚想叫淞琦过来,只见她单脚腾空,一剑劈向了身侧,宝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后,剑光之下瞬间闪现出一个人影,正是那个鬼煞!
见鬼煞现身,老给手抵眉心,用念力驱动伏魔索,伏魔索上泛起淡淡的金光,如灵蛇般射去,瞬间贯穿了鬼煞的身体,什么叫趁它病要它命,我再一次咬破我那可怜的手指,在金钱剑上一划,金钱剑通体泛起金光,向空中一扔,一个后空翻准确无误的踢在了剑柄上,嗖的一声向鬼煞射去,又是一声惨叫过后,鬼煞在半空中不断地扭曲挣扎,最后仰天长啸,浑身泛起了绿光,头发就像触电了一般尽数炸了起来,在飞沙走石的风雨中恐怖异常。
我和老给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而淞琦则是站在我们前面怒视着鬼煞,长长的头发、粉色的长衫被风雨撩动,手执一把流光宝剑,与鬼煞对视着,总有种感觉,这是她们的战场,与我和老给无关。
老给在一旁喘着粗气,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这鬼煞也太牛逼了吧,怎么都打不死,要我看跟鬼皇后有一拼呀!”
“毕竟那是鬼煞,厉鬼中最高级别的存在。鬼皇后是尸魂合一,如果非要比较还是要比鬼皇后弱上许多,在对付鬼皇后的时候,身边还有几个地仙,现在我们只有淞琦。可你有没有发现,刚才淞琦在和鬼煞交手时,似乎没有落尽下风。”
“嗯,我我我也看到了,要不怎么说还是防着点好。”
“其实也没有必要,从根本上说我们没有值得她利用的地方,当你有被利用的价值时,才会有人注意到你。咱们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所以对咱们没有威胁。”
说话间,淞琦又与鬼煞缠斗在了一起,两个人插招换式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