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夜里都会照例进入摄魂塔内炼气化元,外加参悟《太古佛书》。由于昨天夜里和老给淞琦出去吃火锅,喝了点酒,回到小旅店就睡了,所以今天不到五点我就早早的进入了佛塔,把昨天欠下来的又给补了回来。
在摄魂塔内修炼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体内的元气在不断增加,左臂上的蝎子也没再发作过,看来还是有些效果的,如果按这个进步的速度修炼下去,说不定有朝一日能把那只恶心的蝎子给逼出体外,这毕竟谁也不愿意把一只活生生的蝎子养在自己体内,谁知道它哪天钻出那个封印,把我的心肝脾肺肾给生吞了。
走出摄魂塔,发现已经是八点多了,看看身边的老给,睡得比死猪还沉,自从出了千山,我和老给又恢复到了散养的状态,每天游街逛景好吃懒做,虽说也在修炼,但却不如在千山进步的快。
看来还是应该远离喧嚣,最好还是深山老林,毕竟这深山老林里少有人烟,远离尘世的纷繁,钟灵神秀,在这种地方才不会心浮气躁,能使人平心静气,比较容易接近自然。心静了就能去格物致知,也就是佛家讲的一个悟“字”!只有悟出道理,才能接近自然,自古以来有不少能人都是出自深山古地。
昨天答应仇杨辉要去去发传真,现在都八点多了,起来洗漱一下再去吃个饭,再去找一家打印店,做完这些我们还是往山里走吧,不能留在这车水马龙的城市了,不然容易前功尽弃。
想到这拍了拍老给的大肚皮,老给这个二货睡得死,竟然没有一点的反应,既然他没反应,那还是我的动作太温柔了,换个力度再试试。这次的效果果然不同了,老给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蒙逼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问道:“咋地了?”
“啊,没事,你刚才做春梦了,一个劲儿的叫唤,我是怕被别人听见,迫不得已才坏了你的好梦,但再好的春梦也有醒过来的时候,节哀吧。”说完,一脸惋惜的拍了拍老给的肩膀,忍着笑意走出了房门。
老给此时一定还在纳闷,做春梦这事自己怎们不记得呢,而且做春梦也不能让自己的大肚皮肿起来呀,还是让他慢慢想吧,说不定还真能想起点什么东西呢。
在门口笑了一阵后,又来到淞琦的房门前,淞琦也是个公主命,能晚起一会儿,绝不早起一分,也不知道她这个脾气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婆家,不过反过来想想,人家淞琦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何必起早贪黑的瞎折腾呢。
来到淞琦的门口,刚敲了几下门,发现门是半掩着的,并没有关严。淞琦这个大小姐也是够心大的,他就不怕半夜钻出个流氓把她非礼了?但有过前车之鉴的我,不敢直接闯进去,万一再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那就更解释不清楚了。
小心翼翼扒门缝往房间里看了一眼,发现她竟然不在。这大早上的,她不在被窝里睡懒觉,能去哪呢?难道去给我们买早餐了?她一向都是对我和老给吆五喝六的,什么时候能变得这么好心,能去给我们买早餐?
带着满腹的狐疑下到一楼大厅,看见女老板正坐在椅子上抠脚,细看才知道她在抹指甲油。
我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后问道:“老板,请问您有没有看到二零七房间的那位...呃...那位美女呀?”
女老板连头都没抬,仍是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也不知那双比大象小不了多少的大脚丫子,哪里值得她那么认真,可毕竟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怎么看怎么感觉她在糟蹋东西。
“我四点就在这坐着,没看到什么美女从这出去!”
谢过那个象老板后走出旅店,她四点后都没看到过淞琦,那也就是说淞琦可能是夜里离开的,她能去哪呢?
难道难道又回去找她师父了,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能一声,总是这么神秘失踪,她到底干嘛去了。
就在我满腹狐疑地时候,一个身影穿过草坪,向旅店的方向走了过来,是淞琦回来了。我刚要叫她,却发现她脸色似乎不太好,好像有心事的样子,这可是我见到她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有心事的样子,不会是半夜里被流氓拖出去...
想到这我忙迎了上去问:“淞琦你去哪了?”
淞琦也没想到我会在这等她,突然之间看到我,竟然一时有些呆住了,随即白了我一眼道:“大早晨的不睡觉,吓我一跳!”
“到底是谁大早晨不睡觉呀,你去哪了?”
淞琦见我问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转瞬间又被她隐藏了起来,打了一下我的胳膊道:“切...你管得着吗!”说完走回了旅店。
我们在宾馆收拾了一下,又找了家包子铺吃了一些早点,给仇杨辉打了个电话,让他赶快给我们发传真,老给磨磨唧唧的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在我和淞琦的淫威下,才一脸肉疼的在上面签了字,那表情就像是他媳妇跟隔壁老王跑了一样纠结和绝望。
这事也怪不得老给,就这么签了个字,一千万就没了,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但转念一想,能帮助到不少贫困百姓,没了就没了吧,毕竟钱财乃身外之物,更何况我们还有九千万的资产,想到这心情竟然顺畅了许多。
又安慰了一阵老给后,三个人准备还是沿着山路走,如果在这么呆下去真容易颓废,一个月的时间里该玩的也玩了,该吃的也吃了,老给那个二货竟然还胖了四斤,这是来历练还是出来旅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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