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希望我来是吗?”
“啊?我?你?”淞琦的一句话竟把我问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半个字。
淞琦见状,少有的没有骂我笨,只是浅浅的苦笑了一下:“你说过一定会来找我,我一直在等你,等了好久也没见到你的影子,没想到...”淞琦又笑了,笑的很勉强,头发挡住了脸颊,却没有抵挡住那份发自内心的哀伤:“没想到你已经和筱诺在一起了,还有了孩子...”
“我...”
淞琦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在我刚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便打断了我的话:“能看得出筱诺很爱你,可能我真的是多余的。”
时间再次凝固了,就连呼出的空气也是静止不动的,我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我头一次知道淞琦也会哀伤。废话,想到这我不禁自嘲,淞琦也是女人,她怎么就不会哀伤?虽说她平时总是吵吵闹闹的,或许就是这一点才让我忽略了她的内心,毕竟她始终都只是个女孩子。
“我只想...只想问你。”淞琦将目光再次投向我,眼神坚定的问道:“我还有机会继续等下去吗?”
我还有机会继续等下去吗?淞琦问出的这句话让我心疼,此时此刻我能深深地感受到她心里的失落。是呀,我说过让她等我,事到如今,她还有机会继续等下去吗?
不!是有必要继续等下去吗?在这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的时间,我始终都在自问,但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半点结果,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每当我在心中寻求答案的时候,脑子都会突然短路,随即一片空白,任凭我怎么集中精神也想不下去,就好像那个答案被封禁了一般,根本无法靠进。
一边是相濡以沫的筱诺,一边是苦等多年的淞琦,我知道,不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取舍,而是潜意识里我始终都是不自觉的回避、和原地徘徊。
果然,一个人最大的敌人和最不了解的人都是自己,以至于我在遇到关于手心手背的时候,一直是在所问非所答,自己欺骗自己。
在分开的时候,我对淞琦说:“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时候说的,但脑子里却是有一个声音,逼迫我不得不承认这就是我说过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大梦初醒之后,我便没有了任何的时间概念,就连对所有的记忆也存在着莫名其妙的怀疑。虽然如此,但对于说出的那句话,却从不感到后悔,对淞琦只有满满的歉意与自责。
“淞琦...我...”这句话如鲠在喉,但在我的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想淞琦离开,最终还是说出了一个字:“有!”
话音刚落,淞琦突然扑进了我的怀里,一股冰冷、滑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淞琦紧紧的抱着我,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耳边传来她断断续续的呼吸,过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此时此刻,房间门口又多出一个身影,这个身影让我瞬间心跳加速,不知所措。原以为那个身影会转身离开,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她却笑了...
日复一日,时光闲散,就这样,我、筱诺、淞琦就这么过上了无比安逸的田园生活。
筱诺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出于心疼她出入工作辛苦,便为他请了假,好好在家养胎。白天我上班,淞琦和筱诺就在家里打理一些家务,下了班刚一走进大门,便能看见筱诺和淞琦已经等在了门口,这个时候淞琦总是气熏熏的说我回来的晚,等我等的饭菜都凉了。
相比之下筱诺就从不说我,每次见我回来都是一副开心的样子,然后乖乖的去为我打水洗脸。对此我不禁感慨,生活是什么?可以简简单单,可以平平淡淡,唯独与爱人厮守,才是千金万金求而不得的珍贵。
我每天都在接受了生活得馈赠,老天对我不薄,以至于幸福的味道太重,竟然把我的鼻涕泡都美了出来。
可要说到老给,就没这么幸运了,每天与一群猴子斗智斗勇,白天不是追猴子就是被猴子追,反正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只有等到半月高悬的时,猴子们才能一步一回头地爬上巨树,暂时饶过老给。
这个时候老给才能稍得清净,但作为资深级的吃货,在剧烈运动了一天之后势必要补充体能。可悲催的是,食物就在眼前,老给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树上的大苹果流口水,就是吃不到,因为树上都是猴子,只要老给有意上树摘苹果的时候,几百只猴子都睡齐刷刷的举起苹果作势要砸老给,所以老给只能作罢。
其实老给已经可以炼气化元,理论上将可以炼气化元补充体力,短时间内不吃东西,可老给天生就是个吃货,一天不说话、一天不吃东西就会被憋死,即便已经是人灵修士,但跟他吃不吃东西完全就是两回事。没办法眼见着苹果吃不到,只能大骂那些猴子是长了毛的活畜生。
虽说一入夜所有的猴子都会上树,但唯独那只老猴却始终坐在那里,刚开始老给还怀疑是自己把老猴给坐瘫痪了,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只老猴偶尔也会起身去找一些吃的,但就是这吃的东西让老给有些不能接受,它竟然捡地上的苹果胡吃。
一来二去老给也就习惯了,自从进入十相图,就与南宫彻底失散了,有几次夜里趁着猴子们睡觉,也出去找过,但试过几次后发现都会绕回原地,最后老给便也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