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超市,老板娘正聚精会神的低头算帐,这时,大嘴悄无声息的走到她面前。
由于太过专心,老板娘竟没有察觉到。
大嘴满脸都是坏笑,他冷不丁的拍了大英子一下。
这一下太突然了,把大英子吓得“妈呀!”了一声。
“死玩意,吓死我了!你啥时候进来的,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大嘴笑嘻嘻的看着她,“你,你也太,太财迷了吧!整,整天摆,摆弄你那破,破账本,上,上帝来,来了你都不,不知道!”
“少扯淡!买啥?快放屁,没看见我这正忙着呢吗!”大英子不耐烦的说道。
“两,两罐奶粉,一,一包尿不湿!”大嘴边说边观察着大英子的反应。
大英子没有表现出大嘴想象的那种态度,她回过头,直接从货架上取下东西交给了大嘴。
大嘴疑惑的看着她,“再,再来一,一包花,花生米,一,一个猪,猪蹄子。”
大英子依旧没说什么,直接把货物交给了他。
大嘴纳闷的看着大英子,“哎,我,我看看,是,是不是太,太阳从,从西边出,出来了,今,今天咋这,这么给面呢,你,你不是不,不赊给我,我们了么!”
“放屁,我说赊给你了吗,别逗咳瑟了,快掏钱吧!”
“你,你咋知道我,我这次不,不是赊账呢?”
“我算出来的呗,我还算出昨晚上你俩出去“喝酒”了呢?”
“嘘!小,小点声,你,你咋知,知道的?”大嘴四处看看说道。
“你没,没听过那,那句话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嘴的结巴有时还是很有感染力的,几句话就把大英子带进了沟里。
“哪,哪有的事!我,我这是买,买彩票中,中奖了!”大嘴就是这样,露馅了也会硬装大尾巴狼。
“大嘴,不是嫂子墨迹,你俩赶紧改行吧!总干这个哪能行啊!”
大嘴回头瞅瞅,然后小声说道,“我,我俩可,可是义盗,做,做的都,都是替,替天行道,劫,劫富济贫的买卖。”
“算了吧,就算你们现在养着鬼娃,是劫富济贫。那替天行道又从哪说起呢?谁家的财物不是辛苦挣来的。”
“这,这回我,我俩可,可真是替,替天行道,我,我俩昨天偷,偷的可是潘,潘金莲与西,西门庆……”
大嘴添油加醋的把留守小媳妇养汉的事和大英子讲了一遍。
听完他的讲述,大英子笑的前仰后合,“你俩可真行!人家偷情,你俩也听!”
大嘴和大英子扯了一会淡,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赶紧掏出钱给了大英子。
狗子家,鬼婴还在呼呼的睡着,大嘴抄起了电话。
“回,回来时记着领,领俩妞!”
狗子虽然也有那个嗜好,但每次听到大嘴催他这事,都会损上大嘴几句。
听到狗子骂他,大嘴又解释上了,“我,我这回可,可是被,被逼的,昨,昨晚那,那个小,小娘们的叫,叫声还,还在我,我耳朵里嗡嗡响呢!再,再不发泄发泄,我,我就废,废了。”
其实,不仅是大嘴一个人这样,多数人都有同样的习惯。
譬如,有的夫妻,本来睡觉前已经爱爱过了,但半夜一听到邻居的动静,还会跟着凑凑热闹,这就是所谓的生活传染。
大嘴打完电话,躺在炕上,开始意淫起来。
正意到兴头上,“吱呀”一声,门开了。
大嘴睁眼一看,进来的是徐老蔫。
徐老蔫左手拎着一兜熟食,右手拎着一瓶白酒。
“大嘴呀,吃没吃呢,咱爷俩喝两盅呀!”
有酒喝,大嘴自然十分高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喝着喝着,大嘴发现徐老蔫似乎有话要说,但一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叔,你,你来是,是不是有,有啥事呀?”大嘴虽然说话啰嗦,但办事却从不拖泥带水。
徐老蔫放下手里的筷子,他告诉大嘴,从那天小杰走了之后,一到后半夜,他家屋里就有动静。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老鼠在捣鬼,也没在意。
可是这几天,那声音越闹越凶,他怕有啥说道,就过来想让狗子给他瞧瞧。
大嘴是个热心肠的人,听徐老蔫这么一说,他赶紧去翻狗子的抽屉,可是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那只鬼蟾蜍。
最后,大嘴告诉徐老蔫,晚上他会去陪他。
晚上十点,大嘴哄睡了鬼婴,然后走出了家门。
其实,大嘴也是武大郎抗大刀,硬装好汉。
经过一系列的怪事,他也开始相信世间有鬼了。
从狗子家到徐老蔫家这一路上,他的心里一直在打鼓,他总感觉后面有一双眼睛跟着他。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怕什么,什么就会越来找你。
大嘴刚进徐老蔫家屋里,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家的相册。
不知道为什么,大嘴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小杰妈的相上,他不想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有魔力驱使他似的,他的眼睛完全失控了。
挣扎了好半天,大嘴才摆脱掉那张诡异的面容。
大嘴赶紧扯过一件衣服,把那东西遮住了。
“徐,徐叔,咋,咋不把照,照片换了呢!看,看到照,照片不又,又会勾起伤,伤心事了吗!”
大嘴就是能人,总能给自己的弱点镶上金边。
“嗨,我这不是寻思留个念想吗!”
俩人说了几句话,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