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啊?”
张泽宸更是一脸迷惑,关于这些东西,他一直都是敬谢不敏。一点兴趣都没有,自然也就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了。
“命格转移?我倒是听一位友人说过,若非大吉大凶,难以发生,而且此等吉凶,非常人能够度过。比如传说中的封神之战,亦或是不久之前的抗日战争,许多人的命格都由此改变!”
这时陈峰出言解释道。
“即使天地变换,有些人的命格也难以转变,可是一旦变换绝非常人能够承受,而且此行是大凶!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的孙得成已经完全乱了方寸,这劫不是他能够帮忙度过的!
“我不懂命理之数,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建议!”陈峰却是淡淡的说道。
“什么,你快说!”孙得成已经开始病急乱投医了。
“我没有什么办法,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一定有办法,小兄弟此行的目的地可是有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你是说那位?”
“是!”
孙得成陷入了沉思,他竟然忘了那位前辈,不过怎么让那位出手呢?他知道那位的身份,不会真的简单的认为自己能够说服对方。
“你担心前辈不会出手,放心,我听说他是一个热心肠,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这时,陈峰淡淡解释,同时略含深意的说道:“而且算是结下一个善缘,何乐而不为?”
孙得成略含深意的看着对方,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看皱了眼,对方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好吧,这样最好了。嗯,这个拿着,我再去拜访一些朋友,希望能够助你渡过难关。”
孙得成想了想,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铜钱,看日子也是有很久的历史了,他不舍得递给张泽宸。
而且张泽宸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就是这样奇妙的感觉,让他莫名其妙的的接过的铜钱。
“你们说的都是啥玩意?”
张泽宸现在已经完全搞不清状况了,没人给他解释啊!
“小兄弟,有些事情你多少还是信一些,不会错的。”
陈峰拍了拍张泽宸的肩膀,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
张泽宸挠了挠头,看了一眼孙得成,随意的收起了铜钱,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直到目的地,三人也就没有说什么话,孙得成下车比较早,而张泽宸和陈峰目的地是一样的。
最后张泽宸下车后告别陈峰,直接打车往朋友家赶去。
……
“小张子,她怎么就那么狠心啊?”
虽然是初春,但是南方的天气还是很暖和,路上的行人也只是穿上一件薄外套。
张泽宸满是黑线的看着在自己眼前哭哭啼啼的青年,恨不得把他给踹死,自己急急忙忙的赶来,结果只是这货失恋了而已。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一遍喝酒一遍痛苦,青年和张泽宸差不多大,也就只有十八九岁罢了,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长得却比张泽宸要帅气多了。
两个人的面前摆着十几个空的酒瓶,和一大把撸过的铁签,没错,他们两个在撸串。而这个哭哭啼啼的青年正是张泽宸的宿友兼死党郑义。
张泽宸挺享受这种生活,呜呜的风鼓把火苗高高的吹起,爆炒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不知哪家的炝辣椒会让你毫不掩饰的打上几个喷嚏,要上一杯扎啤,点几味小菜,坐下来什么也不去想,迎着夜风美美的喝上几口,那感觉才叫爽。
“嗯?失恋?!”
忽然,张泽宸心里忽然想起孙得成给自己说的话,为情所困,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呸呸呸!
作为五有青年,地地道道的共产主义接班人,怎么能迷信,孙得成一定是蒙的,一定是的,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情。
可是不知怎么的,张泽宸心里渐渐有些不安。
“小张子啊,你不了解我的苦啊,你妹谈过恋爱,你还是个雏,怎么能懂得这些!”
“尼玛!”
张泽宸看着抱着自己痛苦的郑义,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他这个朋友什么都好,讲义气、大方,可就是嘴欠。张泽宸估计这任女友就是被他给活活气走的,因为前几个就是这样的。
张泽宸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娃,来自珠城,平常成绩一般,高考却意外的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虽然学校离家比较远,就算坐高铁也得八个小时,但是他的父母还是十分高兴的,逢人就说是祖上积下的德。
前几天,张泽宸接到宿友兼死党郑义的一个电话,电话里郑义语气焦急,火急火燎的,吓的张泽宸立马买了火车票赶了过来,结果只不过是失恋了。
作为一个农村娃,没啥大本事,长的也一般,更不要说什么背景,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说,张泽宸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屌丝。
再加上张泽宸那个堪称毒舌的嘴巴,自然是很难找到女朋友,而在大学的这段日子里也让他体会到“高考是人生中唯一一次公平的机会”的含义。
自从到了大学以后,他就真实的体会到大城市的残酷,像他这种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的人,可不会有什么人能够看得上他,他又长得不帅。
不过他也不在意,单身有单身的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担心对象说”随便“的时候;周末可以整天呆在家里看碟、喝酒、睡大觉,无人打扰,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