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希北风道:“话题到此为止,咱们看下一则论语。”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
子夏问孔子:“‘笑得真好看啊,美丽的眼睛真明亮啊,用素粉来打扮啊。’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孔子说:“这是说先有白底然后画画。”子夏又问:“那么,是不是说礼也是后起的事呢?”孔子说:“商,你真是能启发我的人,现在可以同你讨论《诗经》了。”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前两句见《诗经·卫风·硕人》篇。倩,音qian,笑得好看。兮,语助词,相当于“啊”。盼:眼睛黑白分明。绚,有文采。绘事后素:绘,画。素,白底。起予者商也:起,启发。予,我,孔子自指。商,子夏名商。”
希北风解释了一番后,道:“大众的评析是这样子的,子夏从孔子所讲的“绘事后素”中,领悟到仁先礼后的道理,受到孔子的称赞。就lún_lǐ学说,这里的礼指对行为起约束作用的外在形式——礼节仪式;素指行礼的内心情操。礼后于什么情操?孔子没有直说,但一般认为是后于仁的道德情操。孔子认为,外表的礼节仪式同内心的情操应是统一的,如同绘画一样,质地不洁白,不会画出丰富多彩的图案。”
“这种联系,也太牵强了吧。”解诸无语地道:“明明诗经里就是描述一个普通的事实现状,结果子夏却扯到了仁和礼上面,不得不说,这胡扯的能力,比老师强的不要太多。”
“额,人家这是触类旁通,闻一知十,举一反三,怎么能说是胡扯呢?”
希北风道:“当然了,确实在俗人们看来,这打扮都能说到仁和礼上面,简直是脑洞大过天。起码我一开始也是觉得,啧啧,这个还真是厉害了啊。这都能扯过去,而且还是老师和弟子一起扯,总感觉那个画面有些魔幻。但是呢,仔细想想,还真是没有差多少。”
“有个好底子,再稍微打扮一下,就很漂亮了。”解诸道:“所以,先有仁,然后再稍微遵守一些规则,就能够成全礼了?”
“是的,就是这样。”希北风道:“这里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是两个事情偏离得太远,但是仔细剥开表象看本质的话,完全是一模一样的道理。关键,从这件事情,咱们完全可以看出,孔老夫子,额,脑洞确实也不小。而且,还很接地气,弟子说出了这么个事情,他居然还夸奖,你真是个能启发我的人。”
“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儿无耻呢?”解诸无语道:“我一想到一个老头子跟他半大老头的学生谈一个女人本身姿色不错,再稍微化妆就很漂亮了,两个人或许眉来眼去,互相表达了一番暧昧的笑意,然后接着就若无其事地互相吹捧,说这是什么仁,那是什么礼,咳咳,恕我直言,这分明就是两个男人谈女人谈过头,然后硬是拐弯变成圣贤谈论礼和仁了。”
“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希北风笑着道:“就像咱们平常,几个男人聚在一起的时候,说的话题要多污能有多污,但要是又女神突然大驾光临,一个个立刻敛容正色,把刚才不正经的话题扯成一个高大上地哲学问题,然后在那边瞎吹胡侃,却不知道女神对这个压根不感兴趣,最后一个个错失女神。”
“这不是正常的吗?他们自己都不喜欢的东西,还能指望谈论了之后,女神听完能感兴趣?”解诸呵呵道:“怕不是女神也知道,几个人不过是在装……”
“那么,该如何引起女神地注意呢?”希北风道:“下三流的话题肯定不能随便谈,除非已经亲近到一定程度了,但一般到了那个程度,别说是下三流的话题,就是下三流的事情都能做了,所以这个没必要讨论。那么反过来说,太过高级的话题,其实也是这个道理,不熟悉地时候最好别说,等到熟悉的时候,其实说不说,说什么都是一个样子的。”
“最好的接近方式,还是一些接地气的普通话题。”解诸道:“例如,今天天气怎么样。”
“没错,如果是下雨的话,无不无聊啊,我陪你。”希北风笑了笑道:“如果是晴天的话,天气不错,出去逛一下?”
“咳咳。”解诸道:“老师你是在认真的吗?”
“当然是坑你的。”希北风道:“这么约,十有八九是要玩完地,至于怎么样才不会玩完,其实应该问女神最清楚,但女神怎么可能告诉你嘛。然而,女神的身边,一般都有绿叶陪衬,咱们玩一下曲线救国的道路也是可以的。”
“您确定自己是认真的吗?”解诸深表怀疑。
“当然是认真的。”希北风道:“以我的看法,女神只适合远观,你凑上去也基本上是炮灰,还不如踏踏实实,去寻找在女神身边,一直被其他人忽略的土妹子,反而更容易攻略。万一碰上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一整天的,啧啧,那你就是捡到宝了。”
“好有道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