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可怕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个当然可怕,这个的另外一个极端就是,世界不懂你,你也不懂世界,你研究世界,世界也在研究你,但你和世界都不知道,其实研究来研究去,无论你和世界,其实都没有到达最深处的核心,不过都是表面关系。”
“太玄乎了,这样不是你该提倡的观念吧。”解诸道。
希北风看:“以前我也对这种观点嗤之以鼻,但是后来,却不再坚持了,毕竟我也无法知道,哪个才是对的,哪个才是错的。更没有兴趣去了解最前沿的研究,那就放任两种理论的皮毛存在我的脑海里好了,到时候那些研究者们,给出哪个答案,我都可以接受。”
“那你喜欢哪一个?”解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