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任不管的话,那就是不爱惜自己的问题了。
临近下午六点,他总算是完成了大部分上门维修的工作。
回家之际,邹豪开车沿着罗江大桥行驶,这条桥是本地的特色之一,全长近四千多米,每到下午的时候,就会有很多中年大叔在桥上高钓江鱼。
因为临近户外,没有了城内嘈杂的声音,这里有的是呼啸而过的风声,模糊不清的水花声,显得多么的空旷而自由。
就连邹豪也是不由地心中一动,停下车来,沉默地站在铁栏杆桥边,目光柔和地望着高桥底下,那片黄白色的磅礴江水在急湍翻滚,流动。
日薄西山,残阳似血,他整个人都如同落入大染缸似得,浑身上下被披上了一层橘红的色调,这颜色看起来有种莫名的哀伤。
面前的冷风如洪水般朝他袭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浑浊的江风,随后面无表情地开车离开。
与此同时,在他的上方高空,一台热水器在欢快地盘旋打着圈,似乎紧跟着他离去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