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攻城,本来是形势一片大好,可是转眼之间,随着李修远带着八千骑兵的杀入,负责攻击南面城墙的首领石虎立刻带兵撤退,可以说顷刻之间就解了一面城墙之围。
而当李修远带军杀到东面城墙的时候,白莲教的众教众亦是没有半分的抵抗之力、
铁蹄踏来,那源源不断的攻城叛军瞬间就撕开一道口子。
八千骑兵硬生生的阻断了白莲教众教众的攻势。
非但如此,而且随着李修远带着骑兵不断杀入,再加上城墙还未彻底拿下的缘故,叛军已呈崩溃之势。
这些叛军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此劫骤然被一支骑兵从侧翼杀入,而且叛军的首领门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情况之下,别说这些叛军不动战事了,即便是孙武,韩信再生,也扭转不了这样的局面。
北面的叛军在短短片刻功夫就在瓦解了。
“继续跟我冲杀,叛军已无力抵抗,此战我们必胜。”
李修远此刻振臂大喝,让原本就已经气势汹汹的骑兵,再次激昂起来。
这些之前对战场还有畏惧的镖师门,到了现在才明白,原来战场之上取胜是如此的轻松。
恐惧退去,取之的却是无所畏惧的气势。
李修远的带着的骑兵铁蹄依然在战场之上奔腾不止,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整个战场。
十余万叛军的战场上没有一处战场能够拦住李修远的脚步。
在战场上,一旦近万骑兵奔跑起来是十分可怕的一件事情,因为这样的一支骑兵足以踏碎一切。
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次战役就是因此而反败为胜。
“援军已至,众军士随我奋勇杀敌。”城墙之上,左千户浴血奋战,他见到城外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袭来,顿时大喜过望。
此战已没有再输的可能了。
可是当他再次看到为首那个领军的将军的时却又一惊。
“是他?”左千户远远的就认出了李修远。
确切的说是认出了那杆虎口吞金枪。
和李修远交过手的他,是一次遇到使枪的武道宗师,而这样的兵器向来是习武之人少用的,只有在战场厮杀之上才能见得到。
如今那杆虎口吞金枪再次出现在战场之上,接二连三的挑杀叛军头目,小首领,带着骑兵碾碎叛军的攻势,这样一来,如何不让他震惊。
那个敢威胁,甚至是杀死朝廷命官的李修远,居然带军支援来了。
这让一直忠心爱国的左千户心中开始怀疑起来,到底这李修远到底是忠义之士,还是桀骜不驯的贼人?
虽心乱如麻,但左千户却是没有想那么多,带着一支浴血活下来的守军便手持长刀大吼着沿着城墙冲杀过去,所过之处,人头滚滚,惨叫连连。
没有足够的人数拿命牵制一位武道宗师,只要左千户不力竭,他一个人带着十余个甲士足矣守住十丈城墙。
“什么?李修远带着一支上万骑兵杀过来了?石虎和白莲教的华姑都已经提前撤退了?”
此刻,负责攻击北面城墙的弥勒教王则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一惊。
他和华姑,石虎是面和心不合,所以石虎并没有提起告知他的一些计划,只有华姑提前留意石虎的动静撤走了。
“大首领,我们也撤吧,李修远的骑兵凶猛,这里又是平原,上万骑兵冲杀过来,需要大盾兵,或者是弓箭手才能止住骑兵的攻势,现在我们只顾攻城,石虎和白莲教那边已经败退了,我们右翼没有防守,等骑兵杀来我们想走也就走不了了。”
一个中年文人情急的喊道。
他是王则身边的军师,本是一个落魄的秀才,因为没有生计加入了弥勒教。
王则脸色变化不定,摸了摸大腹便便的肚子,眼珠子转了转:“李修远来势凶猛,然而我军攻入金陵城也在片刻之间,现在放弃太过可惜了,不知道有哪位好汉愿意带一支人马却拦截李修远。”
“教主,我愿意带人马去拦住李修远。”一个身材魁梧,披着铠甲的汉子沉声说道。
“我亦愿前往。”
“我也愿意。”
当即就有五六个壮汉表示愿意接受这个任务。
王则大喜道:“好,我给你们三千人马,前去阻拦李修远,如果能将其击杀那就最好不过了。”
“是,教主。”
五六个壮汉当即骑马带着三千人,转而迎击李修远去了。
王则此刻低声道:“军师,速速命人撤退,再不走我等待会儿就走不了了,我先走一步,之后的事情就摆脱军师了。”
说完,他立刻勒马掉头就走,只是带着身边区区几百随从,走的比华姑匆忙多了。
那个中年军师也急忙命令教众撤军离开,生怕不远处的那支骑军随时杀至。
然而当王则带着几百号人还未走远的时候,一支千余人的骑兵却突然迎面杀至,截住了王则的去路。
“可是弥勒教的王则?还想学那白莲教圣女,大盗石虎一般转身就溜么?我家少爷命我前来截杀你。”一个雄浑的低喝响起,却见为首领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修远麾下的韩猛。
李修远一路杀来,既没有遇到石虎,又没有遇到华姑,便知道这两个妖邪提前溜走了。
为了杜绝这样的情况发生,他命令一千骑兵分兵绕开战场,去截杀叛军的退路。
王则先是一惊,随后却又哈哈大笑起来:“还以为是李修远突然杀来了呢,区区一个凡夫俗子也想截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