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神弄鬼,诛了你。”
李修远目中金光一闪,他手掌一番,金色大山浮现。
眼下他军队不足,煞气不够浓烈,法术还是能够施展出来的,只是在动用神权的这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了手中的神权比往日沉重了许多,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力量在给予自己压迫一样。
若是这股力量足够强大,他估计连神权都施展不出来。
“神君的神权?”李修远展露神权的一刻,一个惊呼的声音响起,立刻街道之上刮了一股妖风,似有什么妖物化作怪风逃遁。
“呼呼~!”
“现在想走,晚了。”
声音响起的同是,他伸手一指手中的金色大山化作一柄金色的宝剑掠过,追着那道怪风就刺去。
那怪风在逃遁,跑到屋子里这金色的宝剑就追到屋子里,跑到树梢上这金色的宝剑就斩下树梢,最后那怪风向着皇城的方向逃遁,最后宝剑追上,对着那怪风一刺。
立刻一声惨叫响起,却有一股鲜血从半空之中飞溅出来。
但到了这个时候,李修远却看见那金色的宝剑从天上摇摇晃晃的坠下,似被另外一股力量压制,无法继续前进。
“大宋国的气运么?”他眯着眼睛。
看见皇城的方向气运笼罩,似一层云雾,有山河大川的景象浮现,那是大宋国的江山社稷,一国之运的代表。
东岳神君的力量象征着是泰山,可泰山哪里比得了九州山河。
“大宋的国运能压制神权的力量,这是人道压制神道的象征,也对,人毕竟是万物之灵,神道若是能压制人道这世上凡人早就被鬼神奴役了,哪里还能主管人间。”李修远挥了挥手,收回了神权。
但那五仙之一也不好受。
半空之中的怪风突然消失不见,落在地上化作了一位中年男子,然后一瘸一拐的逃似的往皇城方向去了,一边走还一边流血,不过依然放肆的大喊道:“李修远,你的法术是很厉害,我被你那一剑刺伤了躯
体,伤了根基,不过你也不好受,破不了我的法术就得乖乖的待在那里,看你什么时候进的了京城。”
“我再告诉你一句,你那岳丈傅天仇已经被官家罢免丢职了,因为你的牵连缘故很快就要在京城之外杖毙,先杖毙傅天仇,再杖毙他那两个女儿,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救得了他。”
“找死。”
李修远闻言杀意暴增,他猛地骑马飞奔而出。
龙驹立刻腾空而起,越过地上的铁钉飞越到了屋顶之上,然后奔走如风向着远处那个受伤的妖仙冲去。
“嗯?”那中年男子感觉到了危机,回头看,见到李修远竟舍下一群属下,单枪匹马的跃马杀来了,顿时他吓的亡魂惧冒。
这和之前计划的不一样啊。
神权被国运压制这是他预料之中的,所以他和李修远保持足够的距离,尽量离皇城近,为的防止李修远动用神权的力量一招就将自己诛杀,否则他怎么敢在他面前现身斗法。
可是他怎么也没算到这李修远竟像是一个莽夫一样策马就杀来。
难道是之前的嘲讽过头了?
龙驹奔走似飞,越过屋顶很快追上了他。
这中年男子拖着受伤的大腿,抖动着那肥胖的身躯疯似的往前逃,一边逃一边还喊:“恒娘,黄侍郎,柳姑娘救我,救我,国师救我......”
他施展着法术试着飞走,可是只能往前越个几丈却又落了下来。
惊恐之心胜过了平日里坚定的道心,让法术施展不灵光,而且此刻更身受重伤,元气大伤,和让原本就不灵光的法术更加不行了。
“我要杀的妖,天上地下谁能救?今日谁来都是死。”李修远喝道。
下一刻。
一道身影策马而至,龙驹扬起前蹄,嘶鸣如龙,形成了一股可怕阴影将这中年男子笼罩在了其中。
威严而又狂暴的杀意笼罩过来,此刻便是猛虎也要瑟瑟发抖。
中年男子一个踉跄突然爬倒在了地上,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法术已经彻底失效了。
这是圣人的气息笼罩了过来。
他回头一看只看到了一双冰冷的金色眸子,以及骤然一闪的剑光。
“嗡~!”
泰阿剑清鸣,一颗硕大的脑袋瞬间飞了起来。
这一次脖子上却是鲜血如柱涌,飞溅而出,染红一片地方。
中年男子的脑袋滚落在了地上,那一双眼睛睁的极大,神情满是恐惧和害怕,尸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鲜血喷涌的同时也渐渐起了变化。
很快,一具男子的尸体化作了一头如野狗般大的刺猬尸体。
这刺猬尸体身上没有一根尖刺,像是被拔光了一样,肉身通体泛白,这是成精之后吸取了太多日月精华的征兆,只是肚皮泛黑,却是因为心肠歹毒,作恶多端的缘故。
“果然是一只刺猬精,修行这么多年还是妖身,今日死在我的手中你到是死得其所。”李修远冷冷道。
没有去理会这尸体,他此刻立刻回头一看,却见后面的道路上的铁钉还在,并没有因此而消失。
胡蓝玉说这刺猬精消耗元气,拿千年道行和自己斗不是没有原因的。
人死法术还未破,可见其下了血本。
李修远不想让属下绕道,这是直通皇城的官道,一绕道不知道要耽误多久,京城的路也杂而乱,到时候进了其大街小巷之中,分兵之后还要分兵,只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