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陈江流带着五十兵将赶到城楼上,本欲助锦绣一臂之力,没想到还不等走到锦绣身边,便被她摆手制止了,随后陈江流便见她极为快的抽出身前箭篓里的箭矢朝着城楼下方搭弓射箭。
虽然好奇锦绣从哪儿来的弓弩与箭篓,可此番情况下,陈江流到底是没有问出口,只是抽出软剑,一甩锦袍,摆着随时都能反击的姿态一步步接近锦绣身边。
而那五十个被他带上来的兵将除却被陈江流打下去传话的,余下的便一分为二,分为南北两边城墙御敌,作为小小镇子上的兵,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此时这种兵临城下的阵仗,此时虽然害怕,却也唯有迎难而上,拿起手旁武器御敌。
再说锦绣,抬手一箭疾射而出,便没有再动手,反而盯着那被箭矢作为目标的西梁将领。
却说那将领也被锦绣这一反击吓了一跳,本想搭弓射箭抢在箭到之前送她上路,却不想还是低估了锦绣射出的那一箭的度,最后只得匆匆一扔弓弩提刀挡下。
“咔嚓”一声,原来是那将领的弯刀在箭矢的撞击之下断成两截,那将领不由一愣,眼见着弯刀断裂的一头掉到了地上,还来不及多看一眼,迎来的便是一阵疼痛与黑暗。
却原来是锦绣眼看着一箭不成,便又射了第二箭,期间相隔不长,当那弯刀被箭矢的冲劲儿震碎将那将领目光吸引过去的时候,锦绣便朝着那将领渐渐垂下的头颅毫不犹豫的搭弓射箭。
血花飞溅,黄白之物溢出,那将领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这般送了命,而这里的动静,自然也瞒不过那些西梁兵,一时之间,哀呼连连
“队长、队长.....”“好大的胆子,此人杀害队长,我们一定不能放过!”“撞,这门给我使劲的撞,队长已去,我们一定要将此人拿下,让他给队长陪葬.....”诸如此类的言语,登时在那三百余人中炸了锅。
而此时城楼上的锦绣却是松了一口气,此人难缠,若是自己不先送他上路的话,之后怕是难免不受他影响,这般想着,锦绣抬手便是两袖箭朝着那下方攀附绳索的人而去,半点儿没有例外的送他们上了黄泉.....
“好剑法,好手段!”一旁的陈江流手中耍着软剑,遥遥的打量那下方渐渐行成规模的西梁兵,由衷佩服道,而后仿佛听见什么声音似的,转头便看见角落楼梯处。
却原来是梁慕带着两个兵将,挑着两扁担的石子上了来,听着那下方的阵阵呼喝,还有城门的被撞的咯吱咯吱声,不由的担忧的蹙起了眉头。
“下边的百姓们怎样,可有按照我说的做了?”陈江流耍了个剑花收回软剑,打断了梁慕的臆想。
“有,方才我上来之前,西梁兵撞击城门的力气又大了不少,百姓们在将士们的带领下终于顶了上去,此时也算是安全了吧...”梁慕一贯是儒雅温润的,可从他上来城墙上开始,那紧蹙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看的锦绣心中无端烦闷。
陈江流听完梁慕的话笑了笑,拍着梁慕的肩膀带着几分安抚道“这皱起的眉头可并不适合你!”陈江流努了努嘴,看向锦绣道
“方才锦绣一箭射中了一个将领,可是打击了他们不少的自信心!攻势更猛了也是情有可原,此时怕是他们已经慌了,你只需替我同那群百姓周旋,顶住城门即可,其余的,只管交给我们就好,即便是我不行,那也还有锦绣呢....”
不说陈江流如何安抚梁慕,只是当他再回头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锦绣一弓三箭的模样。
一袭白衣的锦绣这本就在这灰扑扑的城墙上本就无比显眼,此番手中握紧无色弓弩,一弩三箭的模样当真是无比威风。
“嗖嗖嗖”三箭搭弓,没有停顿的便疾射而出,而伴随着弓箭声的除了声声凄厉的惨叫,便只有那下方攻势越猛的箭雨。
陈江流肃着脸,自己抵挡的同时还有分出心神去关心一旁的兵将,
而一旁的锦绣便不止于此了,她不时搭弓射箭或是连袖箭,可谓是将下方一直攀附城墙的那群西梁兵清除了个干净,剩下的除了抱着树干再三攻夺城门的几十人,余下的都被锦绣例无虚的箭法吓得远远地。
锦绣一人之力就比陈江流带上城墙来的那一众兵将还要厉害几分,看的陈江流好一番夸赞“锦弟,你可真是老天爷赐下来的福星啊....”
锦绣肃着一张脸,半个表情没有施舍给他,只是目光阴沉的盯着离城墙下方远远的西梁兵。
锦绣一人之力就比陈江流带上城墙来的那一众兵将还要厉害几分,看的陈江流好一番夸赞“锦弟,你可真是老天爷赐下来的福星啊....”
锦绣肃着一张脸,半个表情没有施舍给他,只是目光阴沉的盯着离城墙下方远远的西梁兵,
倚靠在墙角中了méng_hàn_yào的也被他们草草的移开了,此时除了那不断在门前喧嚣撞门的,余下的都通通闪离了城墙下。
饶是锦绣,此时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思量了一番,锦绣终于还是开口道“陈大哥,此番若是一直在城墙上,这西梁人怕是除不干净,我下去清理一番,你在这儿掩护我就行!”
锦绣说完,也不待陈江流回答,便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而那看似躲得远远的,实则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锦绣身上的西梁兵将见此,登时就是一声呼哨,随后便是漫天的箭雨朝着锦绣疾射而来。
城墙上方的陈江流保持着半抓不抓的手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