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真的是赵高干的?”中年人吃了一惊。
“安娜的分析结果我也看了,从现场留下的指纹和生物组织来看,赵高先生是凶手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八。”
“但这毫无道理啊……赵高为什么要杀死阿尔伯特?他和陆巡一起出去,回来的途中遭遇了袭击,好不容易成功生还,却不露面,还偷偷潜进来犯下谋杀罪?”中年人喃喃。
“还有一件事我很在意。”女孩接着说,“我分析过陆巡先生开回来的那辆车,根据上面留下的痕迹,曾经追击过他们的猎人多达十三类,赵高先生出门前带了驱赶猎人的信息素,按理来说狩猎者对那辆车应该是避之不及的,但却同时出现了十三类不同的猎人,它们同时追捕同一个目标,这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非同类亲缘关系的狩猎者不可能协同捕猎……但这种事在历史上曾经发生过。”
“什么时候?”中年人一怔。
“四年前,上海海军军事学院。”女孩说,“就出现过非同类狩猎者组织化的情况。”
男人愣住了。
“那个漆黑的雨夜……或许才是这一切的起因呢?”女孩背靠着机柜,悠悠地说。
中年人沉默片刻,起身把挂在椅背上的帽子拿下来,“我下次再来看你。”
“这是一个死亡flag哦。”女孩笑。
“死亡flag?”中年人皱眉。
“就是某些说出来就会挂掉的话啦,比如‘干完这一票就金盆洗手’,‘打完这一仗就回家结婚’什么的。”女孩说,“说出这些话的人往往都活不到那个时候。”
“放心,我不会死的。”中年人微笑,转身大踏步离去。
女孩望着他的背影,轻声喃喃:“这也是一个死亡flag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