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会有人为他唏嘘叹息一声,鲜活的生命就此陨落,仰卧地平线。
亦或者,会有人为他流上一两滴眼泪,念三四句诀别诗,挂念上五六载,一辈子都在怀念。
耳边依旧是弑杀声,不绝于耳,此时此刻又有哪一个鲜活的生命带着亲朋好友的思念永远离去,再也不会转身。
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唯有用血里喂养,用遗憾来怀念。
——
眼见白哲大军即将被击退,却不知从何处飞快的推来几车火炮伫立在炎彧国团团围着的中央。
那黑漆漆的炮筒口,正对着阁城的城楼。
那炎彧国的指挥台上原本指挥作战的曾岩被杨彪一箭穿心,永远倒下。而那又缓缓踏上指挥台上的身影莹长坚挺,一步步仿佛踏上了命运的宣判之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