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连忠回到了家。
一到家,他就忍不住给邓芳琪打电话。
“邓芳琪,你到家了吗?”
“到了,你呢?”
“我刚到。哈哈,你家里的妈妈还好吗?家里的农田庄稼长势还好吗?”
“妈妈身体没有大碍。农田还没有去看,怎么知道呢?呵呵。”
“哦,是,对的对的。过两天,我就到你们家去玩。”
“好的好的。来的时候就打电话。”
“嗯,再见。呣啊。”
龚连忠鼓起了勇气,在电话里打了一个飞吻,他也不管对方反应,迅速挂了电话。邓芳琪听到“啵”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脸有点红了,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龚连忠现在的心已经是“飞”起来了,它像飘在空中的风筝一样,而线头是被邓芳琪拽在手里。过了三天,他把家里的琐事料理了一些,便买了一份保健品,迫不及待地就来到了邓芳琪的家。
龚连忠是早晨九点钟到邓芳琪家的。由于先前通过电话,邓芳琪的母亲作了一下准备,不到半个小时,一顿较为丰盛的早餐就摆上了桌。邓芳琪的弟弟十三四岁,正读初二,他对龚连忠也很热情,因为听说龚连忠是在读大学生,她弟弟便缠着龚连忠问一些初中课本知识。龚连忠因为当课外辅导老师,虽然是辅导高中生,但对初中知识也较熟悉。所以,他们在一起谈得较火热。吃饭时,不用邓芳琪动手,她弟弟便主动为龚连忠夹菜。这样,一家人都对龚连忠十分地欢迎,这让龚连忠很是高兴、舒畅。
餐桌上,邓芳琪的母亲吩咐她弟弟吃饭后,和她一起去地里栽植红薯苗,说邓芳琪就在家陪龚连忠玩玩。龚连忠听得如此说,他怎么好意思让邓芳琪抽空陪自己呢,便说一起到地里去帮着栽植红薯苗。她母亲说哪有让客人帮忙的道理,但龚连忠说他家也是农村的,也有责任田,他也在家里干过农活,坚持要和邓芳琪一家人一起去地里干活,她母亲便同意了。
吃罢早饭,龚连忠便和邓芳琪一家人,拿着铁锹、箢箕、扁担、水桶等劳动工具,还担上前一天在红薯地里将红薯藤割回家来,然后用剪刀将红薯藤剪成一段一段用来移栽的红薯植株,一起到地里去干农活。
邓芳琪家的农田在一片山坳里,山坳的面积较大,非常平整的一片开阔地,这里一块块的田地,长着各种庄稼。有棉田,有高梁地,有水稻田,还有黄豆地,也有少数的刚收割完庄稼还没有种上另一茬庄稼的荒田。在这些田地里,还有一些小池塘,宛如一面偌大的镜子,镶嵌在平坦的田地中,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粼粼的波光,很远很远就能望得见。在大大小小的田埂田坝上,偶尔还长有几棵树木。这就是山地农村郊外的景象。
邓芳琪一家人来到了一块荒地。地面已经翻耕过,土壤疏松,正是用来栽植红薯苗的。他们便分工协作,开始栽植起红薯苗来。他们分成这样的组合,邓芳琪的母亲和她弟弟一组,邓芳琪和龚连忠一组,一个人负责挖坑,另一个人负责栽种。把邓芳琪和龚连忠分在一组,当然是她母亲这样安排的。龚连忠心里自然非常乐意,劳动时也干劲十足。两个劳动小组,工作进度相当。她母亲组,母亲劳动要娴熟些,但她弟弟要生疏些,邓芳琪这一组,邓芳琪要娴熟些,但龚连忠要生疏些。每个劳动小组两人工作一段时间后,再互相交换一下,避免总是重复同一动作带来的疲劳。
今天有客人帮忙,一家人劳动干劲很大。龚连忠和邓芳琪自然劳动异常兴奋,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事,哪还有不高兴的。龚连忠工作一段时间,也有点累,但为了图表现,不好意思要休息,他和邓芳琪工作进度很快,她妈和她弟当然也不甘落后,有比较就有竞争,两个劳动小组工作效率很高,一个上午就将一块如果没有龚连忠帮忙也许要一天的劳动量居然完成了。他们在田埂上小憩一下,便回家吃中饭。
吃罢中饭,下午的劳动就是给刚栽种的红薯苗浇水。浇水自然比栽种要快得多,邓芳棋便说要她母亲不要再去了,她弟弟也可以不去,就她和龚连忠就可以完成。她母亲同意了,但她弟弟坚持要去,这样便只有三个人一起劳动了。没有了母亲大人在一旁,自然轻松自由多了,邓芳琪和龚连忠可以放肆地嘻笑,逗乐。即使有弟弟在一旁,也不太要紧。分工是这样的,由龚连忠和她弟弟分别从池塘里挑水到地里,邓芳琪便用水瓢给栽种的红薯苗浇水。
龚连忠用大桶挑,她弟弟用小桶挑。
劳动时,龚连忠和邓芳琪自然是有说有笑。他们边劳动边聊天,讲故事,说笑话,天南海北,说东道西。龚连忠挑来水,邓芳琪便用水瓢舀了,一株一株地浇,由于不小心,将水溅在了站在一旁的龚连忠的身上,龚连忠说邓芳琪是故意的,便用桶中的水浇一点邓芳琪的头上,邓芳琪自然不服气,便用水瓢敲打龚连忠,龚连忠便夺下水瓢就跑,邓芳琪就在后面追,追上了便揪着龚连忠用拳头捶打。两人便扭打在一起。这样的打情骂俏,双方自然心里乐开了花。弟弟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也吆喝一两嗓子:“还不快点干活,不然完不成了。”这时,邓芳琪便抛下龚连忠,再返回来浇水。
弟弟见他们两人这样亲亲热热的,心里也并不介意,因为他觉得龚连忠是大学生,做他姐夫很好。他趁他们两人打情骂俏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