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下来,瞎子也知道王复和凌霜华之间的疏离了。
着眼队伍,司徒烈的家奴,不,应该说是门生,就占了三个,剩下的也都是些胆小懦弱,趋炎附势之徒。
司徒烈不断试探着王复和凌霜华,决定先下手为强。
是夜,包括王复、凌霜华、司徒烈在内的四人值守,司徒烈聊起在秘境中至今毫无收获。凌霜华淡漠,王复不语,还好余了个旁人可以救场。
“司徒师兄怎么这么说?要是没有司徒师兄怕是我们几人早就黄泉白骨,不知影踪了。”
酸的王复吃不下饭……不错,王复今晚烤了麻雀,不,严肃地说,最近她无聊的很,每天晚上都烤麻雀。
“其实我很煎熬,也很精分……”王复真是抑猝,好不容易遇见了大熟人,大闺蜜,大…结果对方却好像不记得他们曾经一起嫖过娼,一起扛过枪的事情里。
他娘的冤家宜解不宜结,奶奶不成爷爷在阿!怎么就这么命苦?
系统:“我理解你的,老大。我也很精分,不过不得不说,凌老大还是那么的帅。”
这一点王复也不得不承认,可是……帅也不能随便杀人阿?尤其是杀她!王复决定垂死挣扎一下。
“老凌,你还记得我给过你两张土遁符吗?”
凌霜华眼神闪烁了一下,太阳穴突突直跳。凌霜华有些头痛,只浅淡地说了句:“忘了。”
如此一来,王复更感觉悻悻又难过,活像自己养了十年的白菜被野猪拱了,都不知道是山里哪头野猪干的。
无缘无故,自己两肋插刀的好兄弟黑化了,个中滋味,实在是有口难言。
司徒烈静观了片刻,忽展一笑,“王表妹,我有话跟你说。”说完,也不待王复答应,径自迈步向远方去了。
说实话,王复不想跟上的,第一,失了声势。第二嘛……总之,王复还是站起了身,谁说先发一定制人?
王复到想知道,是什么让司徒烈把久违的表妹有恃无恐地挂在嘴边,又是什么让司徒烈这么硬气拔腿就走。
很快,王复就走到了榕树下。王复的表情舒展,在有花木的地方,她总是能放松一些的。
“王表妹。”司徒烈笑得春风得意,王复心中万分警惕,自打司徒烈进了这秘境,他司徒家招牌的春风得意笑容就不挂着了,今儿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好心眼有没有王复不知道。肮脏的py交易肯定是少不了。
“有话你就好好说。”
“王表妹,我心悦你。”
王复呆了半晌,嘴巴活像是离了江的鲫鱼,不住的张合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不怪王复,在现代,她也是个人形战斗机,什么世面没见过?儿媳妇当街殴打婆婆,儿子下跪求放过的、相亲过后不满意提出吃的饭要aa制的、还有十三岁纹了龙准备要去混社会的……凡此例举,数不胜数。
到底王复见过大世面,知晓人间万事,不过二字尔。你道是哪两字?无非是“利害”!
难道司徒烈怕自己活不下去,看她专精花木想要勾搭一番?这……这也属实太过扯淡!
“司徒烈,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成?”话至末尾,王复语气有点软了。不怕刀子,就怕走向不明的刀子!
“在天香楼,我就看中了王表妹。就在王表妹怒骂耀弟的时候。”
看中二字过分轻浮,王复心头不悦。但是还是分的清主次的,她也想好了,坐看司徒烈表演。
系统曰:“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比。”
“再到后来一桩桩一件件。”司徒烈绽出一抹笑意,“我如有虚言,就叫我进阶时心魔附体。”
出家人不打诳语,修行人不说心魔。王复皱了皱眉头,扔出来一句。“这与我何干?”
“原本干系不是很大,只可惜…你与我姑母之间早有龃龉,你家里又早早为你订下了林家。要是我求取,是绝对没有可能的。所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司徒烈的扇子忽扇了两下,王复心头大大不妙。听到下策时,不由心里一凛。“什么下策?!”
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钻进了王复鼻孔之中,“上好的香,你也尝尝…”司徒烈不知何时已距她只有三步之遥。
“凌霜华早已知道了我要做什么,所以…”司徒烈目光大炽,“你不会有帮手了。”
王复猛然抬眼看向司徒烈,冷冷笑了两声,“司徒烈,原来你就这点本事么?”
王复很无奈……司徒烈是个下毒的高手。任凭她防备了,但还是着了道,这香绝不是单一闻闻就可,司徒烈必然在旁的物什上做了手脚。
“苍天啊!药吃多了还有抗药性呢,这……春药之类的都搞了好几次了,怎么就还会中招呢?”
系统:“因为他们不是同样的配方,不是同样的味道。”
“滚……”王复是真的无力,连滚字骂起来了都不痛快了。认怂?不服!不认怂?事态发展又不利于自己。
王复决心拿出最稳妥的方案,就是拖延时间。
“所以说,你的打算,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又要在这些人面前,故意污我名声,迫我非嫁你不可,是吧?”
司徒烈舔了舔嘴唇,不以为意地道:“你是我的心头肉,不过我除此之外毫无办法,不得不出此下策罢了。”
还真尼玛是个下策。此地距离篝火五百米远,草木旺盛还有榕树,是个***的好地方。但是,那得两情相悦阿,这算什么事儿?
王复笑吟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