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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刚才你到底在干嘛?”老大端着抢走了一圈,也没见人影,归来时怒火中烧。
“我,我就在演一个坏人!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我给她说……”赖娃把之前与严菲的聊天内容讲给了他们听。
“二十五万?”熊子一拍大腿,当即跳得老高。
“熊子,听他说完。”老大一把拉住他。
“事情就是这样的,电话那头的人让我去人民路十八号去取。”赖娃悄悄看了眼老大的表情,继而又道:“我当然没有去取,我就是说说,我又不傻,不会自投罗网的。”
“蠢!”老大咬牙切齿地吐了一个字,正欲再骂几句,被一团扑面而来的白色粉尘给放倒了。
待白色粉尘散去,严菲拍了拍手出现在现场,她走到刀疤男身边,抬脚就踢,将之前的郁气尽数发泄了出来。
“叫你糊弄姑奶奶我!叫你笑、叫你得意!”严菲本想好好配合套点话,谁曾想,自己倒被当猴耍了。
她发泄完心中的不快,这才慢吞吞地找来绳子,将这三人分别绑在了靠窗户的三根水泥柱上。而且,她顺手将一把枪扔进了空间。待一切搞定,她这才坐在椅子上深深喘气。
“三头猪啊简直!重死算了!”
此时已到了凌晨三五点,夜风更凛冽了。被绑在水泥柱上的三人一个激灵同时醒来,他们是被冻醒的,太他/妈冷了。他们正迎着风赤身贴在冰冷的水泥柱上。
“各位,醒了?现在咱们能好好说话不?”严菲把这几人的棉衣脱了,临火堆铺在地上当了她的坐垫。
“姑娘好手段!说吧!你想知道什么?”老大强忍着牙冠打嗑的冲动,尽可能平常地说道。
“本想与你们好好谈的,这世道,钱能比命重要啊?我有钱,也想用钱来息事宁人,但你们不干啊!”严菲却不着急问了,开始吊儿郎当地闲聊。她手中的木头一根根往火堆里投,火势汹涌、火光在无限的黑暗中摇曳出诡异的姿势。
“丫头,你搞错了!你该找我大哥谈的呀!这货就是后备,啥屁用都没有啊!”绑在最邻近窗口的熊子磕着牙冠说道。
“哦?这该死的在给我演戏呢?”严菲懊恼地瞪了眼刀疤脸,心里极为不爽,她心知是自己病急乱投医搞错了人。
“他演戏都费劲儿,这废物……丫头,你想知道谁想杀你,我现在就告诉你,还请你给我件衣服穿。”熊子抖着身子乞求道。
“熊子!”老大终于不沉默了。
“大哥,别死撑了,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总不能都在这冻死吧!那这趟出来,可不就全军都殁了。”熊子看不到老大等人的脸,所以说起话来毫无顾忌。像他这种人就是这样,你若让他当面与老大说这话,他还真不敢这般肆无忌惮。
“谁想杀我?交代的清楚了,或许我还能给你们一笔安家费。”严菲幽幽的嗓音,比这深夜的风还叫人背脊发寒。
“你不敢杀人!”赖娃斩钉截铁地说道。在他看来,严菲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
熊子闻言,亦觉得有道理。他暗自恼怒,差点被一小姑娘给唬了,说出去丢人啊!
老大却敏锐的注意着身后的脚步声,他觉得这丫头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就凭她这份不慌不忙、不急不躁,他也认定这丫头不简单。
“是吗?”严菲站起身果真向赖娃走去,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小姑娘,小姑娘!有话咱好好说!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你放他一马。”
老大急切的声音让熊子瞬间紧张起来,赖娃依旧不以为然,他深信严菲没这胆量。
老大听得身后的脚步声停了,而后又向他走来,他的小心脏还当真有点突突了呢!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当严菲提着一把劈柴刀站在他眼前时,他的后心都湿了。
“顾我们的人是威远县杜家的外室。我只知道她很年轻。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面,她也是通过别人找到我的。”老大是个满脸褶子的中年男人,好似是因为太瘦使得他的脸较为苍老。
“杜家?外室?”严菲有点懵了。杜家怎么会与自己街上仇呢?难道是以为杜明风?
“嗯!这外室是前些日子才收的,很得宠!杜老汉还挺舍得给她花钱的。”熊子急忙补充道:“我一个兄弟说,这杜老汉有好几个洞穴。”
“此话又几分真?”严菲静下心来,沉声问道。
“句句为真!”老大点头道。
严菲望着老大的脸看了许久,这才提着刀一步步走了回去。
风声更急了,隐隐还有雪粒夹在其中,打在脸上还有点疼。
严菲又给火堆加了几根柴,瞬间火光又亮了几分。
余下的时间里,这层楼除了风声再无其他。
如此沉默了许久!
“姑娘!”熊子弱弱地唤道:“你睡着了吗?”
“丫头,你想知道的我们都说了,你能不能先给我们解开?实在太冷了。”老大使劲听着,许久都没能得到回应。
那里还有严菲的身影,她早已离开。
孙澈接到严菲打来的电话保平安,这才放下心来。他细问了过程,又问了地点,严菲一一回复给他。
“我派车过去接你?”孙澈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麻烦孙将军帮我查一下杜家,我想知道是谁做的。”
“好!”
严菲打完电话便坐在空间里等待天明。
她也是出了那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