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因为我是妖？”虎妖彷佛失去了全部力气，这几个字说得异常艰难。
天水仙子还是摇摇头，道：“在我眼里，妖与人并无区别！”
“那是为何？”虎妖睁大了眼睛，他想知道原因。
“心有所属！”天水仙子也没矫情，直接给了理由。
虎妖安静了，也许是绝望。
只是怔怔的望着天水仙子，最后落在钱恨少身上，有羡慕，有嫉妒，还有杀意……
虎妖终究没敢越界。
钱恨少等人在大老鼠的带领下暂时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歇脚。
钱恨少一边给大熊处理伤口，一边叹道：“那虎妖也算是个痴情种子，怪可怜的！”
“你怎么就知道它是真心的？”天水仙子破天荒的对某件事感兴趣，还发问。
钱恨少笑道：“看虎妖那下跪时毫不犹豫的样子，我估计你就算要它当场以死明志，它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既然爱你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这山头间的规矩？直接过来将你抢走，它不敢做？依我看，它是不想让你看不起，不想让你痛恨它罢了。这还不算真心？”
“你挺懂情爱的！”天水仙子居然轻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