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胖象舵主加更***
大长公主受了刺激,自醒来以后便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就算是当今圣上也只能依着大长公主的性子,不敢强求。
是以当江寒和沈阈来到大长公主府上,对大长公主的贴身婢女说想要见大长公主的时候,那婢女盯着巨大的压力为难道:“江指挥使,不是奴婢怠慢,而是大长公主早就吩咐过,这几日不管是谁来府上,大长公主她...都不见。但是这府上要是有什么江指挥使想要查的地方,尽管去查就是,包括府里的下人,江指挥使若是想问什么也尽管问,大长公主吩咐过我们,一定要全力配合。”
既然大长公主已经予了他们方便,那他们便也不是非要见大长公主。
只是有些事情若是能见到大长公主,他们也许能知道的更多更详细,江寒抿唇道:“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那婢女纠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大长公主是她的主子,她的命令她不敢违抗。面前的江指挥使虽不是她的主子,但是...她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啊!
哎哟,干什么为难她一个小丫鬟?
大长公主吩咐谁也不见那就是谁也不见,连圣上派人说要来看大长公主,大长公主都回绝了,难不成还会见他一个指挥使?
可是这番话,就是再借给小丫鬟两个胆子她也不敢说。
但她要是不说,就只能回屋里去向大长公主传话了...要是平时大长公主的性子好,就算她们犯些小错大长公主也不会追究,她去多句嘴也就多句嘴了,可今时不同往日——
小丫鬟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江寒,又慌忙低下了头,“奴婢现在进去通传。”
天呢,太吓人啦!
那眼睛像是她要是敢拒绝就把她给吃了似的!
小丫鬟慌乱的跑进了大长公主的屋子,她宁愿被大长公主训斥一顿,也不要再和那江指挥使僵持。
沈阈摇了摇头,问江寒:“你做何要吓人小姑娘?”
江寒凝眉,道:“我没有吓她。”
他没想吓人啊?他明明是很客气的请那小丫鬟帮忙!
再说了,就是让她帮忙通传一下,这算难事吗?
沈阈失笑,“哈!那可能是你长得太凶!”
不一会儿,那小姑娘就带着一脸狐疑的表情从大长公主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江寒想到沈阈刚才说他吓人一事,皱着眉向后退了两步,眼神示意由沈阈来问那小丫鬟。
沈阈了然,朝前走了两步:“小姑娘,大长公主可愿意见我们?”
那婢女忙压下心中惊讶,答道:“大长公主愿意见二位,二位请随我来。”
身为大长公主身边的贴身婢女,小丫鬟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领着江寒和沈阈进了大长公主的屋子。
大长公主并未起身,仍是躺在床榻上,只是在她的床榻前隔了一扇屏风,此时江寒和沈阈就站在屏风之外。
“既然来了,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大长公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力不足,可见因病而不想见人并未只是一个托词。
江寒道:“大长公主,可否将三日前宴会发生的事告诉我?”
“你想知道哪些事?”
“大长公主记得的,还请都告诉微臣。”
听到他说微臣二字,大长公主莫名觉得有些不快,“我与你师父是旧相识,你若是不介意,可称我一声姑母。”
江寒揖礼,“微臣不敢。”
竟是明明白白的回绝了。
一旁的小丫鬟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在大长公主身边伺候了快五年,还从来没见过大长公主对哪家的公子姑娘们如此和颜悦色过?当然她就更没见过有哪家的公子姑娘会这般不识好歹拒绝了大长公主的好意的!
她觉得,这江指挥使这般不知抬举,饶是大长公主平日里性情好,这回也肯定会发脾气的!
小丫鬟目带同情的看了江寒和沈阈一眼,哎,他们要倒霉了!
可是接下来令更她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大长公主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你这脾气,倒是与那人很像。罢了罢了,不愿叫就不叫罢,咳咳——我便将那日的事情告诉你,咳——”
江寒听到大长公主的咳声,嘴角动了动,却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旁边的小丫鬟见状忙从一旁拿起备好的雪梨水,“大长公主,您喝口水。”
大长公主接过来,轻轻的抿了一口,而后便开始讲述那日的事情,“...之前一切都很正常,后来是李尚书家的小姑娘开始弹琴,她弹了首我从没听过的曲子,甚是好听。以往李家的那姑娘好像都是作画,我只知她画作的不错,还不曾知道她的琴艺比她的画更出色。”
“那这之后呢?”江寒问。
“之后?”大长公主觉得头有些疼,不由抬手按着额头,“之后便记不得了。等我再次醒来便已经躺在了这屋子里,侍女告诉我,在我府中做客的小姑娘全都昏迷了,还有几个失踪了!我一时气血上涌,没曾想竟病倒了。”
江寒沉默了须臾,“您说李家小姑娘以往都是作画?”
“没错。”
“这回为何弹琴?”
大长公主闻言笑了笑,道:“这些个小姑娘从小所学甚多,有的人选择锋芒毕露,有的人却选择中庸之道,掩盖锋芒,等到必要的时候一鸣惊人。这些都不奇怪。”
“那大长公主认为,李家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像是一个潜心蛰伏,等待时机一朝争鸣的人吗?”江寒心中似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