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姨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但现在以秦家的状况,除了拿七姨去抵债,还有什么办法吗?”
“有,一定会有办法的,总之,七姨你不能离开我…….我们秦家!”
秦戈虽然改口得快,但七姨还是感觉到了些什么,她微微有些诧异,秦戈连忙像没长大的孩子一般抱着她,耍赖地说道:“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失去娘和七姨你,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不能承受再失去你们的痛苦。”
七姨暗暗舒了一口气,有些释然地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六郎,七姨也不想离开,不然早就离开了,我们先想法办,实在不行以后再说。”
“不行,七姨你必须现在先答应我,不管什么情况之下,你都不能离开。”秦戈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怀里,像个孩子一样乱拱着。
一个孩子,从小就被寄养在庙里,有家不能回,享受不到亲人的关爱,待稍长大一点,刚刚回到家,还因重伤失望去了记忆,刚刚从鬼门关上捡到回一条命,又遇上家破人亡的惨变;
想到秦戈所承受的这些打击,七姨心中不由得萌生出深深的怜悯之情,搂着他的头不停地安慰道:“六郎,好了,七姨答应你,除非六郎赶我走,否则不管什么情况,七姨都不会离开秦家。”
“嗯……”
“好了,六郎,七姨答应你了,快起来吧,咱们还要找野菜呢!”
七姨的胸口天生比较敏感,平时自己触碰到也会迅速挺立起来;此刻被秦戈蹭来拱去,胸口就像触电一样,一阵阵的酥麻,让她有些难耐,只得慌忙以找野菜为由叫秦戈起来。
秦戈一边无比依恋地继续蹭着,一边喃喃地说道:“七姨,我从小被寄养在庙里,从来没有享受过亲人的怀抱,我娘对我又是那么严厉,只有七姨你最温柔,最优雅,七姨,你就让我再靠一会儿吧,原来七姨的怀抱是这么温暖,好想靠着睡上一觉。”
听他这么说,七姨倒不好推开他了,奈何在秦戈又拱又蹭之下,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抹红晕,仿佛美酒微醉。
“六郎……好了,以后……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咱们还是先找野……野菜吧,”说到最后,当胸口最敏感的地方再次被秦戈蹭到时,七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轻哼,“哦!”
秦戈似乎不知道原因,关心地问道:“七姨,你怎么了?”
这让七姨怎么回答啊?她怕秦戈看到自己脸上的红晕,反而不敢让他抬起头来了,只是紧紧搂住他的头,不让他动。
“没……没什么,六郎,想靠着七姨你就再靠一会儿吧,不过不许乱动了,不然七姨坐不稳会摔下去的。”七姨的声音有些异常,最后她连忙又补了一句,“六郎乖,一会儿就好,再拖就过饭时了。”
无人的田野上,春风轻柔地吹着,秦戈靠着七姨怀里,那温软的感觉让他无比留恋,何况还有幽幽的体香如兰花般醉人。
原来七姨的身体是这么的敏感,这一发现让秦戈暗自兴奋不已,他曾见过七姨在竹林的泉水中沐浴,见过她那如玉雕般曼妙的身体,见过她那徐隆渐起,拥雪成峰的绝美,只是没想到她这里如此敏感。
秦戈甚至怀疑,如果进一步刺激的话,七姨很可能就会沦陷了。
只是秦戈不敢这么做,他不知道真那么做的话,最后七姨会有什么反应,万一她想不开那就完了。
等两人起身,从新开始寻找野菜,秦戈才对七姨说道:“七姨,我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正弯着腰摘野菜的七姨,回头问道。
“今天我被青龙社录取了,七姨,我喜欢蹴鞠,而且我听说球社的报酬很丰厚,所以我决定以此为业,等哪天我成了球头,便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说起这事,秦戈顿时精神焕发,红光满面。
七姨很惊诧,前些天秦戈闹着买毬,她以为那只是他心性未定,玩心重,她还帮着瞒着下这件事,没想到这才几天他就要进青龙社了。
蹴鞠虽然也能带来丰厚的收入,但这毕竟不是正经行业。
七姨也顾不得摘野菜了,好言相劝道:“六郎,你娘和我们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就算不愿读书考取功名,也应该子承父业,从新把秦家的生意做起来才是;
《管子?小匡》有言: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商虽居四民之末,但好歹也是国家不可缺少的柱石之一,而且咱们大宋不抑商,商人的地位在历朝中最高。
而蹴鞠虽然颇受人追捧,但终究比占卜算命、杂耍买艺强不了多少。而且年纪稍大,便无法再继续蹴鞠了,所以别看那些毬头现在很风光,实际上下半生多数比较凄凉;
再说了,夫人是绝对不会同意你以蹴鞠为业的,六郎啊,听七姨一句劝,赶紧打消这念头,别惹你娘生气。”
秦戈本来就是怕张氏反对,才想先和七姨说,然后再让她和四七姨一起去劝张氏,却没料到,七姨一下子说出这一大通道理来,让他不知从何反驳,而且打心底里,他也不想让七姨失望。
他苦笑着说道:“七姨,你也知道,我从小被寄养在庙里,和外面的世界少有接触,加上受伤之后,以前的事都忘了,哪里会做什么生意?”
七姨耐心地劝解道:“六郎,不会可以学嘛,谁也不是天生就会,以你的聪明,只要肯学,肯定不会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