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今日在我手的不是她,而是匿冥呢?”
“那更好办,就请师父先杀了匿冥,我随后便到。”
“我千辛万苦把你从死牢带出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去死,你还是不肯帮我?我把毕生的本领都传授于你,只有你的天赋才可解读这天机。”宗伯恼怒。
“师父,如今我落得这般模样,就算我想帮也看不到那《推背图》。”
“这个好办,为师读与你听。”
随即,宗伯把推背图的文字一字一句地读了出来,魏卜听闻全册,并未言语,只道是三日后给宗伯回话。
洪荒只觉得这魏卜是无从找见,在阡陌处发愁,一直小鸟落于窗棂处,阡陌往前靠了靠,洪荒无心理会,阡陌竟试图去抓它,这早春小动物本就少见,何况还是只蓝色羽毛的漂亮鸟儿。
“见过蠢人,没见过蠢鸟!”洪荒有气没处撒,“它是想让我们抓了它吃掉吗?”这鸟起起落落飞上飞下就是没有逃走的意思,也着实奇怪。
“洪荒君,这鸟好像是知更!”
“我管他知更,不知更,你还有心情逗鸟取乐?”洪荒也有些气急败坏,“我近日线报获悉《推背图》从袁府便就落入了宗伯手,你就没想想办法偷过来?”
“不是,我是说这好像是匿冥君在洛阳送魏卜君的那只呀!”她喜出望外。
“什么,魏卜君的知更?”洪荒也着实一惊。“你确定吗?”
阡陌摇了摇头,“我也不熟悉,后来它跟着魏卜君进了京,我以为早就死掉了,你看我怎么也赶不走它,它是不是认识我们呀?”
“那就肯定是了,魏卜一定就在岐王府,一定就在,这鸟守在这就是给我们暗示!”说着洪荒就冲了出去。
“那图在大师手上不也一样,早晚会传给他们两个人!”阡陌冲着洪荒背影喊到,在她眼里宗伯不就是个和蔼的以徒弟为重心的最佳保管者,廊后严黎听得真切。
洪荒在岐王府上上下下找了一天,就差把宗伯捆起来审问,碍于身手了得的严黎贴身守卫。遍寻无果开始盘算,如果魏卜真的在此,他为何不现身,只有一种可能他是被困住了,除了自己只有宗伯一伙,那就是宗伯不让魏卜出来。
洪荒打算安顿好阡陌,先制服了严黎再胁迫宗伯交出魏卜。还没待他出手,宗伯早一步派了严黎捆了阡陌,她醒来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是魏卜。